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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帝从霸陵上山,筹算从西边的陡坡奔驰而下。这个时候,袁盎骑着马靠近文帝的车子,还伸手拉住了马缰绳。文帝因为被拦住,很不欢畅,便问他:“将军是惊骇了吗?”
朱翊钧呆了呆,手背抹了抹眼泪,抽泣着回声道:“袁盎劝文帝说‘臣闻令媛之子坐不垂堂,百金之子不骑衡,圣主不乘危而徼幸。今陛下骋六騑,驰下峻山,如有马惊车败,陛下纵自轻,奈高庙、太后何?’。”
这是出自《袁盎晁错传记》的一句话,说的是一个典故。
第一天的时候,他躺在床上想着,等见了面,必然要哭得不幸些,如许爹大抵味拦着点?娘打他的时候大抵也会轻一点。额,大抵
朱翊钧眼泪止也止不住,哗啦啦的往下掉。他吞吞吐吐的道:“十五下?”
李清漪瞅了他一眼,神采不动的接着问道:“我传闻,你挺喜好听先生给你讲史记里的典故?那可还记得袁盎劝文帝之事?”
李清漪打完了人,静了一瞬,半点也不客气的拿起竹板直接打在了本身左手的手掌上。她这一下非常之用力,抽的手上立时便显出红肿的血痕来,因为她肌肤白得如同细雪,这般一条血痕,更显得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