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翁婿争执[第1页/共3页]
平南王闻声他的话,这才想起来,那方枣心翕砚是季舒玄客岁年前犒赏的。即便他是先皇一辈的人,但君臣有别,如果叫故意人拿去做了文章,必能扣他一个大不敬的帽子!
“不错!”平南王说,“初听如许的流言,本王本也想去查查是何人如此暴虐!谁知发明你的人也在清查。若真是清者自清,你何必镇静?”
“你觉得本王不知你的为人?你若真是清者自清,又岂会派人四周去查?”平南王还是不肯放过。
阮天浩对于本日平南王找他一事,可谓是心知肚明。加上这平南王府是来的极熟的处所,他便也不客气,走了畴昔坐下后,方道:“爹!”
张謇一面将桌上的茶盏递给平南王,一面轻抚他的后背,道:“王爷,您这是如何了?主子在内里仿佛闻声您同姑爷起了争论。但是方才见姑爷出去的时候,一脸安静,不像是方才辩论过。如何您气得将御赐的砚台都掷了出去?”
平南王接过来看了看,说:“去找个能工巧匠悄悄地补好,然后便放起来吧。将前不久曼绮给本王买的拿出来用,也算是聊表思念。”如许的来由最好不过,想必也不会有人胶葛此事。
过了一会儿,张謇领着阮天浩进了书房。平南王见阮天浩进门,便挥手表示张謇退下。他指了指右边的椅子说:“来了?坐吧!”
张謇点头:“是,主子马上便去办。王爷放心就是。”顿一顿,他问,“王爷,方才同姑爷是如何了?”
阮天浩这副毫不在乎的态度,令平南王老是重拳打在棉花上,毫无着力点。但是,不成否定的是,恰是阮天浩如许的态度,仿佛一桶冰水重新到脚淋下来,令平南王刹时从肝火腾腾中复苏过来。他缓缓坐了下来,唯有看着阮天浩的双眸中,还闪着肝火。
“白霜月!”平南王一字一顿地说出这个名字,同时目不转睛地盯着阮天浩,公然见他神采微动,平南王心中稀有。
平南王大怒,将桌上的一方枣心翕砚狠狠掷在地上。“哐啷”一声响,吓得门外的张謇赶紧排闼而入。他看一眼地上的砚台,来到平南王身边,见他喘着粗气,一脸大怒的模样。
阮天浩对劲地看着平南王,说:“这就对了!爹,上了年纪的人,为了身材安康着想,也要少动肝火。您看,没有甚么事情是不能处理的,不是吗?”
“爹,您这话是从何提及?”阮天浩不动声色地问。
平南王被他吊儿郎当的态度激愤,拍一下桌子,呵叱道:“贩子之徒的流言流言?幸亏你能说出如许的话来!这都城中的世家后辈数不堪数,流言如何就落在你的身上了?”
“你……”平南王指着阮天浩,颤抖着嘴唇,却甚么也没有说出来。
平南王核阅着阮天浩的眼睛,想起了一件事,俄然问:“即便此事尚值得考虑,另有一事,你也需给本王一个解释。”
阮天浩笑着后退两步,重新坐回到椅子上,冲他摆摆手,说:“这里没有外人,爹也不必如此疾言厉色!您与我,我们之间是各取所需,不是吗?”
“谨守本分?不敢忘怀?”平南王冷哼一声,昂首逼视他,“你既如此说,那么本王这两日来耳边听到的风声是如何回事?”
阮天浩双眸微睐,问:“您派人跟踪了我的人?”
“阮天浩,你不必在本王面前装胡涂,你的那些事,本王件件都晓得。”平南王没好气地说道。
阮天浩同平南王派来的小厮一起,去了王府。书房中,张謇来到平南王面前:“王爷,姑爷到了!”
阮天浩听了平南王的推断,朗声大笑:“爹,您的设想力实在是周到!但实际上,我从未见在那以后同那女子相见,何况,那女子边幅平常,全然不及曼绮的十中之一,我如何看得上,还如此大费周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