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7净是蒙人的[第3页/共3页]
“江峰,狗日的,你还活着,是不是?”
我想起了柳月,想起多难多难被我推向精力毁灭边沿的柳月,想起和她一起度过的每一天每一个时候,想起她对我的每一句教诲和指导,想起她对我的每一个笑颦和体贴……
“小江,有你一封信!”老邢手里向我张扬着信封。1年来,向来没有人往山里给我寄过信,是谁晓得我在这里?
白日我们顶着北风,翻山越岭,检察地形,熟谙地貌,和村民们一起搬石头、修路、挖沟,为架电和治水做前期铺垫,早晨,就听老邢讲报社这20年的生长史和报社各种交叉庞大的人际干系网。
偶尔,我下山回报社处事情或者拿换洗衣服,也不会和任何人联络,办完工作,就直接返来。
这天下午,在夏季落日的余晖下,我抽着烟,坐在村头的大石头上写扶贫日记,老邢去山下买给养返来了。
我没有向外寄过一封信,也没有收到内里寄给我的信,我在这几近与世隔断的大山里煎熬着本身的意志,磨练着本身的筋骨……
“我不明白你为甚么喜好那老女人,我晓得你很钟情那老女人,她哪一点比得上晴儿?再说了,人家现在已经另攀高枝了,底子就看不上你了,你应当有你本身的感情糊口……兄弟,记着,你还年青,你没有需求为这个另有新欢的老女人守贞如玉,为了所谓的狗屁爱情不能自拔……”
如许,我们约莫每半个月能看到一次报社寄来的厚厚一打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