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走[第1页/共1页]
画楼不逃,不避,仍旧任他所为,如木头普通,绷直生硬……
吻,从唇滑到她颈项,一点一点地吮吸啃咬,又麻又痛的感受炙烤着她的皮肤,她抓紧了身下的褥子,绷直身材,面色一片木然……
――――――――――――――――――――――――――――――――
她的冷酷,毫无不测埠换来了他的热忱。
早晨再来哦
身后被一堵温热的肉墙贴上,湿暖的津润便落在了她颈项里,一下一下地吮吸舔舐,柔嫩的舌尖划出的潮湿的圈儿,仿佛一阵阵波纹,在她内心也激起了柔波……
居高临下地凝睇着她,眼眸里因情动而多了画楼未曾见过的缠绵悱恻,那薄唇,也因吻过以后,而更加素净津润……
双手撑在她身侧,微微喘气。
卖力?她内心一股肝火升起,这话的意义仿佛是她赖着他卖力了?他是多么勉为其难啊!
初时,她冒死挣扎,乃至用力去咬他的唇,但是,当她发明统统都是徒劳,他高大的身材压在她身上如山一样压得她不能转动的时候,她干脆挑选了放弃,任他作为,只是满身生硬地没有反应,如没有灵魂的干枯躯体。
她在他身下,在他的钳制之下,果断地摇点头。
还是不睬!
为船上的事?
“你可知他是谁?”他渐渐的,用唇形奉告她他想说的话。
他到底是不甘的,手沿着她的曲线滑到她腰际,有些不耐地直接探了下去……
她肝火冲冲地转过来,和他正面相对,手指用力在他胸口写下两个字:不必!
终究,他的手停止,他的吻,亦停止。
他仿佛并不气恼,只是看着她,眼里有莫名的笑,仿似看破了她的心机普通。末端,忽的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吻住了她的唇,同时,埋在她肚兜里的手一用力,薄薄的肚兜轻等闲易地便被扯了下来,下一瞬,她的盈盈一握便完完整全被他包裹在掌中……
她却闻声身后的他,极轻极轻地叹了一声,既似叹,又似笑,而后,指尖在她腹上写下:我会卖力的。
她咬紧唇瓣,淡然处之,任他如何挑逗也没有反应。
不睬!
她还是点头。竹公子不简朴,是她早已推测的事,只是,与她何干?又与他何干?冥烈和竹公子都不过是她萍水相逢的人罢了,听谁的,不听谁的,信赖谁,又不信赖谁,与她而言,没有辨别……
持续画字:在活力?
趁着他低头看她的刹时,又持续狂画:你只是解药!别赖着我!
而他,却已不是之前安静如水的模样,微重的呼吸和身材的窜改,都在表白他已经情动,画楼乃至已经感遭到本身腿间有生硬而炽热之物抵着,她直瞪瞪地盯着帐顶,反正已经产生过一次,不介怀再有第二次,如果他喜好“强/奸木头”的话……
船上甚么事?她已经健忘了!干脆闭上眼睛装睡觉。
他发觉到她的麻痹,微微的停顿,而后却更加过火起来……
“画儿,跟我走。这里不简朴。”他无声地说着。
他始终置于她肚兜里的手又开端画字:别闹!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