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讨饶[第1页/共2页]
现在爷有些奇特,他既不是展开眼睛的,又不是闭着眼睛的,眼睑半合着,神情奇特,仿佛是悔恨,又像是镇静,另有些沉浸,不过爷真是都雅呀,长眉入鬓。眼尾挑起似凤凰的长尾,鼻子挺直,嘴巴半张着,呼出来的气味烫人,很烫人。
凤奴的呼痛惹得慕容冲加大了力道,昂首来,他的嘴唇上有血,是凤奴脖子上的血,他把凤奴的脖子咬破了,他舔了下唇的一口血,狠狠道:“痛?你不是很喜好痛么?凤奴,你在他身下时不也叫痛,你不是说这叫做痛并欢愉!”
门口站着的十几人仿佛都石化了似的,一动不动地看着屋子里的两人,凤奴发髻混乱,一缕缕地披垂在前面,最要紧的是衣衿大开,暴露乌黑苗条的脖子,脖子上血迹斑斑。而底下的慕容冲亦是头发狼藉,上半身散开,暴露精干的身子,两小我姿式奇特极了,这是*裸地交合呀!
凤奴仍僵着身子,他又想如何样?只是如许半抱的姿式他们是常做的,爷醉了的时候几近都是如许半抱她入眠,他睡着的时候最温馨最和顺,但一展开眼睛就不一样的,不晓得他甚么时候发脾气,甚么时候要伤人。
“啊——”凤奴大呼一声,眼泪迸出来,告饶道,“痛呀,凤奴痛呀!”
“皇哥儿——夫人——夫人——您别——”耳听着长史的呼喊,门被推开了,凤奴恰好扑倒在慕容冲身上,呈在上骑坐状况,门口除了站着长史,还站着慕容冲的正牌夫人段嫣然,前面还跟着十六院的院主们,另有一个不识得的似军士模样的人。
“没涂甚么香?”慕容冲喃喃说着,鼻尖却愈是感遭到那似香似麝的味道盘桓不竭,从鼻尖直落到喉咙里去,喉咙便感遭到渴了,又干又渴又急燥,便拿不住了,鼻子埋进凤奴的肩膀里,用力深吸一口气,芳香馥丽直入心胸,叫他迷醉了。
凤奴本来就困顿得要死了,听段嫣然如许一说,只感觉真的活不下去,嘴巴一咧,哇哇大哭起来,想从慕容冲身上爬起来。不料慕容冲将手一卷,把凤奴全部抱进怀里,将她暴露来的春光遮住,转头说:“长史,把这一干人赶出去,你门都守不住,坏了爷的功德,今晚就不消用饭了!”
“啪——”门关起来了,话慕容冲还是听到了,但他仿佛不为所动,凤奴哭得死去活来,他的心俄然抽痛,软成一滴泪,只紧紧抱住她不说话。(未完待续)
凤奴不晓得他说甚么疯话,趁他说话的间隙,拿头一抵,矫捷地滚下榻,抱着榻边的一角站起来,只感觉脖子火辣辣的,手一摸是一层血,不由地惶恐起来,又感觉胸口倒是凉凉的,低头一看,本来不晓得甚么时候,她的腰带被慕容冲扯下来,挂在腰间的玉环狼狈地歪到一边,最可骇的是胸前的衣衿也被扯开了,胸口直延到她初发育的花蕾间,白嫩嫩地依在破了的衣衿上,不幸兮兮地颤抖着。
段嫣然神采惨白,嘲笑道:“本来爷正在做功德,忙得将闲事都健忘了,凤奴你妙手腕,都骑在爷的身上!”
慕容冲在榻前坐直身了,有些复苏了,他摸摸唇,那边另有凤奴的血,再看凤奴的脖子延下几道血痕,方晓得本身又发了疯,他有些愧意,忙站起来要去察看凤奴的伤势,凤奴看他一站起来,仓猝踉跄后退,无妨那边有个台阶,一脚踩空向后翻畴昔,慕容冲忙扑畴昔,及时拉着凤奴的手臂向本身拖过来,凤奴身子轻,向慕容冲弹去,慕容冲没站稳反被凤奴扑倒在地,两人都“呀……”大呼了一声。
凤奴仓猝特长捂住,她一手捂着出血的脖子,一手捂着被扯了衣衿的胸脯,向来没有这般困顿过,她再是玩皮调皮,也晓得惭愧,这会子只感觉要钻了地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