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11章 初春三月[第2页/共2页]

“霁月女人唐诗也会背，写字也都雅。我本日就练这首诗了。”

霁月不由佩服起姑母的思虑甚为全面。

拓跋澄先容说：“这位是源家蜜斯，你们二人年纪相仿，说会话儿，相伴一起也不会古板无趣。”

霁月微微一笑：“恰是。殿下让我随便写，霁月看着窗外积雪，便想到这两句。”

拓跋澄承诺着，伸手做“请”的姿式，领着霁月前去。

到底是皇子出行，虽已决计低调，车马还是精美华丽。几名男人骑着高头大马，前面是两辆马车，想必是为女眷筹办。霁月走过，拓跋濬对她点头表示。拓跋翰倒是一贯冷酷。还丰年青男人，看着眼熟，拓跋澄也未言明，直领着霁月达到后一辆马车。

拓跋濬抬眼谛视着霁月的双眸，问道：“霁月女人，是跟谁习得唐诗的？”

是日，左昭仪命人送霁月出宫门。拓跋澄早已等在宫门口，见霁月走来，忙迎上去。

“是。”

“是啊。白雪红梅，才子操琴，似画普通，这深宫内院，樊笼深处，何时有过此美景？”

“那你几时，再弹一曲？”

过了段光阴，气候逐步有回暖的迹象。霁月也换上了轻浮点的衣裳。左昭仪则让她多穿些，平城有太阳时天然和缓点，一到日落西山，寒气还是侵人入骨。霁月笑称有娘娘如此体贴，心内和缓，也就不怕冷了。左昭仪说真是跟清丽那丫头学得会哄人高兴了。

拓跋澄一字一顿地读道：“积雪满阡陌，故交不成期。”

拓跋濬却在看纸上的那行诗，霁月的字体不是官宦蜜斯普通清秀，倒是有几分结实萧洒。

霁月心中猜到一二，施礼谢过。回屋内翻开，果然是拓跋澄的函件。

霁月拿信叨教左昭仪，左昭仪点头：“三月三，也是春暖好气候。既然殿下已经派人奉告，霁月天然该当伴随殿下。可要多些眼色，聪明点，照顾好殿下。”

车内独留下源家蜜斯与霁月二人。源家蜜斯着粉白刺绣玉兰裙，圆脸弯眉，红唇皓齿，举止端庄文雅。霁月聪敏，既然这位蜜斯能与拓跋翰他们同业，必是朝中重臣之女，遂问道：“源蜜斯，我叫霁月，初度见面，有不当之处，还望源蜜斯多加包涵。”

“霁月，你本日会一向在尚书院吗？”拓跋澄涓滴没有重视到哥哥的眼神。

霁月笑说：“与殿下都是仓促一面，难为殿下还记得冷冰冰的霁月。”

拓跋澄还欲说甚么，身后却有人叫唤：“快些请那位女人上车，我们早些解缆。”

拓跋濬心中想着，又闪现与她对视时的眼眸。莫非，是左昭仪为了稳固宫中职位，特地培养的？看上去也并不是，她身上全无宫婢之性。并且以左昭仪的盛宠，并不需求一个尚且稚嫩的小宫女做甚么。

“这有何难，你不如去我们府上……”

霁月点头答“是”。

“你过来，写几字我看看。”拓跋濬号召霁月畴昔，把手中羊毫交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