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九德之歌[第1页/共3页]
但见有一少女灵巧的坐立于一张锦瑟之前,豆蔻韶华,却已可见惊鸿之貌,只可惜仅做了一身平素锦袍的男孩打扮,掩没了大半妖娆,却也稍稍增得了几分灵动新奇。
最后那半句,伊成心顿了一下才说,足可见其重。
“没甚么。”伊不天然的笑了笑,身子也下认识的躲让开来。
●舞勺之年:13~15岁
他只是一个最后级寒微的劣等奴,如何有人想来取他的性命?
是舜帝和夏朝初期的一名贤臣,传说中生于尧帝统治的时候,曾经被舜任命为掌管刑法的“理官”,以朴重闻名天下。
喜柔白的指尖轻柔的止住了瑟的最后一个音,她转头看向少年,撇嘴叹道:“伊,这九德之歌我虽已能以瑟鼓出曲子了,也听你唱过了,但是其意我却还是没能了解多少。”
“为何?”喜不解,堆起满面的不爽,内心念着,该不会又是甚么关于“高低尊卑”的启事的吧。
林间清幽,偶有歌声缓缓、瑟音婉转。
“宽而栗,柔而立,愿而恭,
喜撅起嘴来“不讲理”的模样天真天真,加上她穿戴一身小男孩的衣装,便更显活泼敬爱。
提到鞭子,喜又想到前些日子伊被扔进人祭坑中的骇人场景,她心中突的一紧,伸手便抓住了伊的小臂,大声道:“鞭子也不成!你是我的,没人能打你!”
喜被那绝美的少年笑容迷得愣神了半晌,又忽的反应过来这是在笑她本身,便赶快收起垂了三尺的口水,红着脸气闷着跳起。“你……你笑甚么?我是很当真的!”
“那些话放在一个贵族身上恐怕会连累族人无数,但放在一个奴身上,却只能让人感觉是个笑话。以是,‘杀身之祸’倒是不至于的,不过就是几顿横来的鞭子罢了。”
《周礼·春官·大司乐》:「九德之歌,《九韶》之舞。」
皋陶的墓冢遗存至今,在今安徽省六安市经济技术开辟区皖西大道北侧。
奴不成识字、不成习武,此为两大忌讳,罪可致死。
“真的无事,就是昨晚劈柴时不谨慎扭到了。”伊仍然浅笑着安抚着喜,心底却已暗自掀起了一片寒凉。
为了不让喜担忧,就只能如此撒个谎瞒着。
他并非扭伤,而是剑伤。
喜一惊,严峻道:“伊,你的手臂如何了?”
【注释】
●皋陶
而这首悦了林鸟、声韵顺达、曲意流利的歌曲恰是二人方才在书上一同习得的。
喜听得一丝不苟,水亮的眸光微转,歪着脑袋问道:“那是否谁能做到这些,谁便有资格为官了?”
“你清楚疼了,怎会没甚么!快让我看看!”喜急了,皱着小脸想要去拉他的袖子看,却又一次被挡下。
他还被奉为中国司法鼻祖。上古中华第一任司法部长和首席大法官,后常为狱官或狱神的代称。
《尚书.皋陶谟》中,皋陶曰:都,亦行有九德,亦言其人有德,乃言曰载采采。禹曰:何?皐陶曰:宽而栗、柔而立、愿而恭、乱而敬、扰而毅、直而温、简而廉、刚而塞、强而义、彰厥有常,吉哉!
她身边正合着眼眸当真和歌的少年亦不过舞勺,穿着算得上干净,但一看便知出身寒微,幸亏他边幅出众,若非那俊美的左脸上明晃晃墨了一个“奴”字,定会令人觉得这是哪家的繁华公子心血来潮弄了件粗糙的奴的衣服穿出来玩耍。
“嗯。”伊含笑点头,倒是引来了喜高耸的一语:“那如此看,伊便可为官了!”
她冲动了些,说话时也没想太多,那句“你是我的”,本应源于“主奴”之意,可她已经放话说伊在她面前不再是奴,这句“你是我的”就俄然变得有些含混古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