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二号作死鬼[第3页/共7页]

丽芳上前来：“你这么不紧不慢的，要急死我么？会亏损……呃……”

谷先生道：“仆人家出本金，却不能出面运营，要么仆人，要么远枝后辈。只消有个合适的掌柜，统统倒也不难。只要一条儿，也得有人看着，还得有人看书稿。须得是能拿主张的人。”

真不是个好孩子！

小孩子调皮，于这一日的见面来讲，不过是一个小插曲。也就丽芳和贺成章两个非常不忿，一个说：“那见到那小子，我非揍扁了他不成！”另一个讲：“长这么大还没挨过这么一下子呢，我看看头发揪坏了没有？今后不再见这小子了！”

丽芳这几天跟韩燕娘，也在为钱忧愁。若不想歪门正道呢，就靠俸禄，温饱罢了。谷师爷那边，与几家商店接上了头，又有本地士绅，乐意贡献的，贺敬文这个知府拿都不算多，也不剥削，仅供寒暄，比方向巡抚、学政等处送礼。贺敬文要想再买个纸笔，请个客，就得靠产业的出息了。虽无亲族需求布施（都城的租子，也与了族人一些辛苦钱），然本地有贫寒士子，他手指头还要漏上一漏。

姜正清敛了笑，站起家来，扬身道：“二郎呢？大郎，把他捆了来！”

韩燕娘与简氏也约摸猜着了，只是两人想的是：这是羞过了头，老羞成怒了吧？这小孩子，真是逗！韩燕娘内心还多些指责，以为这孩子是太调皮了。简氏已恨不得现在就揪他回家好好揍一揍：你甚么时候这么手欠了？

这都招谁惹谁了？这脾气不会这么差吧？觉很多看别人几眼就丢脸了，就非要再找补返来？

母子俩相互瞪眼，简氏：你给我放手！

=囗=！姜长炀惊悚了，他这弟弟，固然聪明，小时候学个字儿、背个诗也很快，自打客岁偶尔传闻他读书也没大用，总不能考科举以后，就放弃了。见天儿的想着骑马打人。现在竟然说要读书？姜大哥忘了捉弟弟去给爹揍，伸头看了看天，太阳是从西边儿落下的呀。

“我收着你不会去找？我如果死了呢？”

简氏不睬他，接着哭，姜正清把儿子们哄走，一撩前摆，跪了下来：“娘子，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哭甚么呀？”

“哼！”

韩燕娘笑道：“这个倒好办。只要先生说不犯甚么忌讳，就行。”

姜长焕道：“我把他送给你作伴儿！不要吵啦，我要去读书了。”

魔不魔怔的不好讲，归帮手包好了，猪仔也消停了，每天夙起读书，下午就打拳练枪。他家祖上是以武力得天下的，很有一点点家传的风采，姜长焕一杆银枪练得虎虎生风。简氏见了，心道：可得看好他了，不能出去若事儿，万一见到人家小娘子又寻起仇来，这费事就大了。

现在听妹子这么一说，她也感觉仿佛有理。口里道：“你别是本身想看书罢。也罢，我跟娘商讨商讨去。这印书的事儿，也费事呢，也得有人写，也得晓得哪些书有人乐意看，印了才气卖出去。那书稿，也得看有没有犯讳讳的处所儿。你道这个就不得懂事儿的老掌柜了么？我们人生地不熟的……”说了一长串子。

贺敬文大抵是觉出味儿来了，说一句：“我另有公事呢，本年本府士子要乡试，多考中几个，也是我的光彩，我揣摩着如何叫他们没有后顾之忧呢！”

韩燕娘又想揍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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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好表情只保持到家里，一回到家，简氏就嘤嘤地哭了起来。姜正清最怕老婆哭，听了就颤栗：“娘、娘子，这是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