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7章 酒香袭人[第1页/共3页]
成为白家三蜜斯这么久以来,白绮歌第一次找回宿世风雅开畅的感受。她本不是个喜好皱着眉头苦衷重重的人,固然算不上活泼,但从没有人说她外向阴沉或者是如何,要不是一睁眼就堕入风雨飘摇的家国情仇中,现在她应当陪在爹爹和娘切身边乐享嫡亲才对。
“大抵是这个意义,只要能压抑醉意多喝几杯就行,早晨你但是主力,能不能要得来与你息息相干。”不耐烦挥挥手,易宸璟吃紧忙忙把战廷推出院外。
“不敢?”不等他找借口推委,白绮歌眉梢高低垂起,挑衅之意分外较着,“怕被个女人把酒量比下去么?”
一样烂醉如泥的易宸璟就闹腾多了,躺在地上还不诚恳,握着筷子不断敲打酒杯收回毫无规律的噪音。白绮歌蹲下身,夺过筷子在易宸璟额头上重重一敲:“没出息,跟女人喝酒还耍赖,真该把你这狼狈样画下来挂在墙上,看你今后还敢不敢放肆。”
听到酒字,易宸璟头皮一麻:“酒就免了,连喝几天……”
“吃药有甚么用,吃再多也比不上拿酒当水喝的人。”白绮歌翻出易宸璟藏在身后的药瓶,嗤笑一声丢到角落里。
若强过他,总感觉她会找机遇摆脱束缚,离他而去。
白绮歌指了指中间足有一尺高的一摞书,叹道:“从你书房找来的兵法书和各国记,我想看看有没有关于霍洛河汗国常见兵法记录以及破阵思路,成果翻了两天甚么也没找到,钩钩弯弯的字看得头疼。”
“……两坛哪够?战廷呢,让他再去买几坛。”
易宸璟想了想,笑道:“看来你是完整摸清我的脾气了,枉战廷跟了我这么多年,却不如你懂我。”
易宸璟并没重视到白绮歌神采,独自坐在半桌另一端的扶手椅上:“去栖凤宫时我与太子伶仃聊了好久。父皇筹算三年以内传位,太子虽没有明说,冲突之意却非常较着,如同锦昭仪所讲,他并不甘心成为大遥天子整天繁忙朝政,只是苦无契机找不到来由推委。”
“今晚可偶然候?”见易宸璟点头,白绮歌莞尔一笑,“那恰好,前几天我让战廷买了两坛好酒,早晨再让膳房弄几样小菜,就在这里吃晚餐好了。”
又一个时候后,徽禧居前堂碗筷交叉,杯中酒满上又空,空了再满,不分主仆的四小我围坐案前你一言我一语,一会儿是玉澈出语锋利说得战廷面红耳赤、哑口无言,一会儿是白绮歌和易宸璟拍桌争论互不相让,热烈远胜平常。
从遥皇到皇后再到四妃宫殿,易宸璟足足走了四天赋回敛尘轩,其间未曾歇息,到敬妃处请个安后便仓促赶去徽禧居。
一个时候后,战廷带着两坛新酒与一瓶药丸回到徽禧居,易宸璟迫不及待偷偷吞下药丸,安放心心坐到菜香四溢的几案前。
白绮歌托着腮微微偏头,沉吟半晌道:“前次锦囊事发,太子妃在东宫后殿时态度非常狂傲,而太子对她的所作所为看起来很有微词却不敢加以辩驳。太子妃是右丞相独女,倘若右丞相犯下甚么弊端必将扳连她,更严峻一些,乃至会扳连太子。不过要严峻到甚么境地才会累及太子我就拿捏不准了,这类事还是你比较体味。”
酒这东西怪得很,有的人千杯不醉,有的人一杯就倒,男女老幼全没法则,从不知甚么叫醉的白绮歌明显属于前者。纵是易宸璟有着气吞江山之魄,面对小小酒杯也只能望而兴叹,想与白绮歌一较高低,不客气地说,他还差得远。
“说吧,有甚么严峻发明?”白绮歌正在前堂看书,见易宸璟排闼而入非常孔殷,不待他开口便先行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