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戏精上身[第2页/共2页]
沈簪一贯只标榜本身是“沈府长女”,最怕旁人提到她的庶出身份。这时却被沈濯睁着无辜的大眼睛实实着着地反复了一遍,气红了脸,冒死咬着牙,才没有尖叫出声。深呼吸,方问:“二mm,你的大丫头月娘信口开河,诬告说是我把你推下了水池。现在你醒了,你可还记得?你到底是如何掉下去的?”
她身边另有从大到小三个普通打扮的小女人,一色水绿色的半臂、月白的齐胸襦裙,梳着双鬟。只头饰些微分歧,大的插着双蝶穿花的软翅金簪,排第二的戴着米粒大小的珍珠攒成的珠花,最小的只绑了与半臂同色同质的两条发带罢了。
冯氏愣怔了一下,心道如何问这没要紧的话?因陪笑着答:“是。才吃了,就听人说微微醒了,忙的就带着她们三个过来看姐妹。因走得急,簪姐儿在院子里才说,肚子都疼了呢……”
这类人,就算不坑她,也不能让着她!不然,得寸进尺都是轻的,搞不好就要踩着本身过河了!
沈濯一看这个架式,就晓得这是沈家二房的主母冯氏带了沈簪、沈溪和沈佩过来,心道:磨练演技的时候到来了!
沈濯扁了嘴。
“您身边另有三位姐妹跟从。您又在京里主持了好些年的中馈,如许的场面,不是二婶娘又该是谁呢?
沈濯的脸上惊骇之色一闪,旋又猜疑地看着她,踌躇半晌,点了点头:“我晓得我有个大姐姐。嗯,你叫沈簪,你姨娘是小鲍姨娘,你和你姨娘住在花锦院。是不是?”
“祖母的宝贝呀……”老太太一言分歧就要放声大哭。
沈濯再次垂下了眼眸,吭吭哧哧地说不清楚一样,身子却缩成了一团,狠狠地挤在了罗氏身后,小手紧紧地抓着母亲的衣衿,瑟瑟颤栗。
又不傻,你如许出去,膝盖想也晓得你是谁!
正在此时,外头吃紧地走进了一群人,倒是一名头戴八宝展翅金凤,身穿素白软罗绣金丝牡丹襦裙,臂挽浅粉绡纱披帛的妇人,脸上带着烦躁神情,呼啦啦地跟着一大群婆子媳妇丫头们,涌进了门:“微微可醒了?能说话不能?”
沈老太爷偏疼庶次子,就怕儿子被嫡母和长嫂在内宅压抑住了亏损,千方百计求了人,娶了上党冯家的一名嫡蜜斯返来。
秋嬷嬷承诺一声忙去了。
冯氏被她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沈濯听着这话,只感觉心伤得难以自已,眼泪底子就止不住,紧紧地抱着韦老夫人的腰便呜呜地哭了起来:“祖母,祖母!孙女儿不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