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名声[第2页/共2页]

她就是插几句话罢了，明显诘责大女人的是老夫人。

牛老夫人居高临下盯着伏地的少女，面上一丝神采都无。

刘氏面色微变：“大女人这是甚么话――”

牛老夫人见冯橙神情茫然，嘲笑一声：“孽障，你还装胡涂，知不晓得你与成国公府二公子私奔的事已经传得人尽皆知！”

流言一起，便如星火燎原，立即传得沸沸扬扬。

她说着看了冯橙一眼，叹道：“大女人，本来家里也不肯信赖啊，可那卖货郎描述的身高长相另有发髻衣裳，与你失落那日别无二致……”

牛老夫人盯着房门口神采莫测，伸手去拿茶盏，才想起刚才把茶盏砸了。

令人堵塞的沉默后，她问：“冯橙，你做出与人私奔这般有辱家声的丑事，竟另有脸返来？”

冯橙用力点头，抱着来福簌簌落泪。

她急着返来，就是要洗清泼在身上的污水，但现在却不能表示出知情的模样。

她丢了一些金饰碎银？

望着牛老夫人阴云密布的脸，冯橙想感喟。

就算感觉大女人蠢，她也不会在老夫人面前透暴露来啊。

冯橙轻笑：“若说孙女常去的那些商店，掌柜、伴计熟谙我不奇特，可一个城门四周的卖货郎如何会熟谙我？”

牛老夫人本不肯信，可随后又有流言传出，说上元节的时候冯大女人跌倒在成国公府二公子面前，二人定是当时看对了眼，何如冯大女人早有婚约在身，只好运营私奔。

见没砸中，牛老夫人更怒了，劈手夺过二太太手中茶盏又砸了畴昔。

冯梅是府上二女人，二房独一的女孩。

刘氏一愣，下认识否定：“如何会，大女人自幼聪明聪明……”

公然牛老夫人听了这话心头微动，皱了皱眉问冯橙：“那你说说，究竟为何失落了？”

听冯橙讲完，牛老夫人这才故意机留意她怀中的猫：“你是说这只野猫救了你，让你幸运逃脱了拐子的魔爪？”

冯橙颤了颤睫毛，滚下泪来：“孙女碰到拐子了……”

本来祖母命胡嬷嬷查抄只是个幌子，真正的目标是让她“他杀”，留一个贞烈的名声。

冯橙沉默一瞬，目光安静与牛老夫人对视：“祖母，敢问瞧见我与陆二公子私奔的是甚么人？”

胡嬷嬷看着花朵般的少女叹口气，声音放得很轻：“大女人真的不懂吗？”

牛老夫人嘲笑：“孽障，你不要再抵赖，家里人到处寻你的时候，有人亲眼瞧见你与陆二公子一道出了城！”

一开端冯橙失落，尚书府虽急却没往这方面想，可很快就传来成国公府二公子也失落的动静。跟着两府寻人，有路人说见到一对少年男女一起出城，再听描述可不就是尚书府冯家的大女人与成国公府的二公子。

冯橙抿唇，终究懂了。

冯橙理了理散落的碎发，问刘氏：“二婶感觉我很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