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母亲[第2页/共2页]

众女抽了抽嘴角，竟没法辩驳。

“殿下――”

“你就是冯大女人？”

“杜先生节哀。若没有别的交代，下官先回衙门向上峰复命了。”

永平长公主怔怔听着，手心的金铃仿佛一块烙铁，烫得她每一寸肌肤都疼。

女儿欢欢乐喜对她说：“母亲，有了这金铃，别人一看就晓得我是白雪的仆人啦。”

听女官说完，杜念叮咛道：“让府中知情的人管好嘴巴，别的安排人一日十二个时候守在芝麻巷那边。”

那是撕心裂肺又哭不出来的疼。

“下官明白了，杜先生放心。”

永平长公主面无神采看着他：“你让开。”

可永平长公主还在紧紧盯着她。

冯橙还未答复，永平长公主终究有了反应：“杜念，长公主府的人不消你安排。”

视野从未分开长公主的女官仓猝去拦：“殿下，您不要看！”

那年异域进贡了一对猫儿，红色那只被皇上赏了苏贵妃，雪色那只赐给了她，她便把那只双瞳异色的白猫送给女儿作为十岁生辰礼。

杜念听了沉默一瞬，冷静让开。

“是，灵儿很想你，但她――”

被推个趔趄的女官喊了一声：“驸马――”

女官下认识拦住。

永平长公主看她一眼，神采木然：“迎月返来了吧，我要去看看她。”

杜念红着眼看过来。

永平长公主一把推开女官。

“臣女在。”冯橙灵巧应道。

人最怕的便是与身边人比。

女官狠狠咬了一下牙，道：“是被郡主握在手中的――”

冯橙踌躇一瞬，改了口：“不对，我逃窜时回了一次头……只是当时太惊骇，脑筋里没甚么印象。”

时候的流逝在这沉重的氛围下变得迟缓，推官感觉这么等着不是体例，摸索唤了一声“殿下”。

杜念禁止着痛失爱女的情感，沉声道：“小女的事，临时不要别传。”

永平长公主很快从杜念身上移开目光，定定看着冯橙：“冯大女人，你可还记得那对男女的模样？”

一向留意这边的贵女眼睁睁看着长公主带冯橙走了，不由面面相觑。

杜念抓着那只冰冷的手一动不动，眼角泛红：“灵儿不想你看到她现在的模样。”

“你胡说！”永平长公主甩开杜念的手，“灵儿必然很想我！”

至于那些看到棺材收支的邻舍，并不晓得与长公主府有关，热烈在那一片传传就散了。

被喊的人毫无反应。

比及推官拜别，院中只剩下长公主府的人，杜念问起女官细节。

“殿下――”女官被永平长公主浮泛的眼神骇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