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迟来的报复[第2页/共3页]
程二牛一向与郭业相处甚欢,并且颠末几件事以后,对郭业的话当真是言听计从。
朱鹏春吭哧吭哧喘着粗气将两人拦住了来路,然后脸上镇静地对着郭业喊道:“郭兄弟,出事了,出大事了。”
说完,又颜面抽泣哇哇叫道:“完了,此次真完了,衙门规定每年下乡催粮征税一次,这丢了税粮但是大罪啊。”
只要一个解释,那就是秦威暗中鼓动刘老赖趁着张小七不再东流乡之时,将晒谷场的粮食连夜偷空。
嗡……
朱鹏春白了一眼这个憨货,没好气地说道:“其他几乡间去催粮征税的弟兄昨夜就回县城了,庞班头已经安排别的弟兄值守东门,你不消管了,从速和我老朱一起回县衙吧。”
在接下来的几天日子,郭业一向在欢愉与忐忑中度过。
郭业掰扯动手指头,对着庞飞虎轻声说道:“或许只要这么办了,运气好的话,也许还能找回丧失的粮食。”
前脚根跨进皂班大房,后脚根朱鹏春和程二牛也尾随赶到。
郭业顾不得和其他几人打号召和自我先容,就冲着庞飞虎仓猝问道:“班头,出啥大事了?”
不一会儿,郭业就气喘吁吁地跑进了衙门。
郭业阐发得头头是道,庞飞虎和在场诸人听得连连点头,越听越像是那么回事。
张小七过后沉着了下来,心乱如麻,这转眼就要掉脑袋了,如何安闲不迫的下去?
可儿还没到东门,就被满脸虚汗的朱鹏春给寻觅到了。
程二牛憨声道:“班头,你说咋办吧?”
心中阐发的差未几以后,郭业将本身的猜想说给了庞飞虎和房中的衙役弟兄们听。
随即喟然一叹,找了一个墙角旮旯捧首蹲了下来,不住感喟。
唔?
脑中主张回旋,最后咬咬牙解释道:“此事找县尉大人绝对不当。”
张小七哽咽着嗓子,呼气道:“我找秦威这个王八蛋实际去,这个黑心贼,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我非当众戳穿这个王八蛋的黑心计。”
这话一出,郭业立马晓得要坏菜。
还杵在那儿发楞的程二牛瓜兮兮地问道:“那啥,城门不开了?”
听着郭业叮咛,程二牛二话不说一个扑身上前直接将张小七赛过在地,然后将他摁住。
但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不当,确切不当,非常大大的不当。
郭业没有其他高招,独一的体例并且最行之有效的体例只要一个等字。
这孙子底子不是不抨击,而是直接来一次釜底抽薪的毒计,让皂班统统弟兄吃不了兜着走。
郭业问道:“离押运粮食入衙门粮仓另有几天时限?”
一样,朱鹏春这小子也心中不竭果断,郭业的背后必定站着县尉谷大人,不然凭他这个小衙役如何去敢摸秦威这个一班捕头的老虎屁股。
庞飞虎对着程二牛挥挥手,然后将张小七拉扯起来,说道:“你这个瓜娃子怎得就那么沉不住气?现在明摆着是秦威要坑害我们皂班,你还愣往他那儿冲去,你想想看,你这么一动,除了让秦威晓得我们已经晓得他是幕后黑手,还能有甚么用处?”
庞飞虎疑问道:“为何?”
郭业在醉仙楼用这番夹枪夹棒的言语热诚了捕班捕头秦威,固然彻完整底获咎了秦威,与秦或人完整分裂,势成水火。
现在的郭业深得庞飞虎正视,又在皂班十来人中申明鹊起,问出来的话天然有必然的分量。
并且全部东流乡周遭百里底子没有匪患,也只要仆人仆人浩繁的刘家和吴家才有这个气力能够在一夜之间将晒谷场的税粮全数搬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