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手帕交[第2页/共2页]
只见晏璟转头瞪了他一眼,拂袖朝着门外走去。
但是刚坐下,就闻声假山后模糊传出男人说话声:“爷想死你了!快让爷亲亲!”
唐昭月拍鼓掌上灰尘,冷冷盯着假山,半晌后只见那前面钻出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来。
易柏追上晏璟,跟在他身后往安国公和夫人住的清念堂走,前面的人俄然愣住脚步,易柏差点撞到他背上,仓猝收住脚步。
一声脆响,顿时将假山后的那对野鸳鸯惊得跳了起来:“谁在内里!”
随后唐昭月又闻声一阵悉悉簌簌的声音和喘气声,心中不由更加沉闷,觉得是府中下人在偷情,便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朝着那假山扔了畴昔,想警告他们。
男人一双色迷迷的眼睛不住地高低打量她,只见她一件广大的披风几近将身形全数掩住,只留下一个小小的脑袋在内里。
易柏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脑门,无法摇点头就出去了。
另有秋菊也仿佛变了很多。
“你去查查,那位夫人嫁给了靖安伯府的甚么人,生下的女儿又是何人!”
唐昭月见他有些面善,看破戴又不像是下人,心中顿时感受不太妙。
就连那与她配阴婚的陈家至公子尸身,也被挖出来扔去了乱葬岗子。
易柏蹙眉想了想,恍然大悟点头道:“部属记得!客岁夫人生辰,在家宴后与世子闲谈,曾经提及过此事,部属记得那位夫人仿佛恰是南阳的,嫁入靖安伯府后生下一女,厥后就再无消息了!”
她比来一向在思忖本身在靖安伯府的处境,第一个想到的便是住处。
秋菊忙要奉侍她换衣,唐昭月摇点头道:“摆布也就在院子内里站站,不必换衣裳了!”
“重……重点?”
但是越走得近了,才发明那门口竟有下人出入,不由迷惑起来,问秋菊道:“这院子不是已经空了一年吗?为何现在有人出入?”
“咦?这不是昭月嘛!”
以是这日子倒也还算是过得清闲安闲,在屋子里读读书,或者写写字,又或是操琴。
唐昭月住的灈水阁位置非常偏僻,是全部靖安伯府里最小的院子。
晏璟听他尽扯东扯西,便不耐烦地打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