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退兵[第2页/共3页]
秦忘舒忍泪道:“先前不敢让宋将军说下去,是怕摆荡军心。我大晋军虽是连战连胜,可毕竟是在敌国他境,如果稍有差池,也对不起父帅多年心血。”说罢就向宋元朗请罪。
秦忘舒道:“不错,父帅死讯便是在我军中,也未曾传开。趁着这当口,合法拿个主张,不知两位意下如何。”
金甲将军听他诉说胸中弘愿,心中只是悄悄发笑,凭大陈国军兵,连这大晋也一定吃得下,更何况是青州苍南,更别提东穹,北氓两域了。这两处边境,一年当中也听不到别人提上几次,对大陈人来讲,就比如是天之绝顶,一辈子也是瞧不到的。再说人生不过几十年,这元直公妄图活过百岁,岂不是痴心妄图?
不过若能灭了大晋,倒也是奇功一件,凭这军功,还怕不能位列三公,子子孙孙享不尽的繁华繁华。
第5章退兵
李将军“啊”地叫了一声,只感觉双腿一软,渐渐地坐了下去。他屡受秦重汲引,这才被委以军中要职,与秦重的交谊不成谓不厚。现在听到秦重死讯,一时候也难以放心。
金甲将军游移着道:“果能如此吗?”
秦忘舒松开刀柄,道:“将军负约之罪,自有监军探得明白上报国君,忘舒怎敢置喙。宋将军远来辛苦,还请先饮上一杯。”
金甲将军道:“我厮杀半生,也未曾见有人这般短长,不瞒元直公,昨日若非全军用命,几近被他冲到面前来,饶是如此,也差点被他射杀了。本日若非元直执意要来,我决然不敢来此。”
宋元朗讷讷隧道:“我与中军大营隔了数百里,天然没法亲眼瞧见。”他瞧见秦忘舒目中几欲喷出火来,总算明白过来,低下头来:“这话也是听别人提及,想来定是大陈军的谎言了。”
军账内烛影摇摆,一名将军满身甲胄抢步出去,恰是右军主将宋元朗,此人进账就叫道:“不得了了,大帅被人行刺了,你们怎地还能吃得下酒?”
这酒宴饮到半夜方撤,诸将散尽以后,秦忘舒以军情为名,唯留下宋元朗与李将军。比及账中只剩下三人,李将军道:“忘舒,空穴来风,一定无因,若公然中军有变,我等还需早做筹办。”
宋元朗在军中职务本是高于秦忘舒,资格更是深厚,现在迫于秦忘舒杀气夺人,竟不敢昂首,低声道:“末将一时不察,听了这谎言,竟信觉得真,这才不敢轻动。末将真正该死。”
那墨客来到疆场一瞧,先是笑道:“不出我所料,大晋军公然是是退兵了。”又叹道:“看来昨日厮杀得狠恶,阿谁秦忘舒倒也短长。”
李将军深吸了一口气,以压住胸中悲忿之情,道:“大帅剑法不俗,身边又有宁副将保护,怎地就被人刺杀?”
宋元朗道:“仙宗弟子千万,难保有些不肖之徒,妄图钱物,这才被大陈军所用,只是此事既有仙宗插手,这仗可就打不下去了。”
秦忘舒不由流下泪来,道:“李将军,父帅果然是被人刺杀了。”
李将军怒道:“我等食君之禄,不为国君效命,莫非却要向着大陈国百姓,真恰是岂有此理。不过从现在景象瞧来,若他是大陈国主使,大陈国早就将大帅死讯传遍天下了,怎会这般温馨?”
宋元朗忙道:“大帅既死,就是那马监军当权了,此人那里会行军兵戈,除了退兵,绝无二策。”
实在秦忘舒心中明白,父亲定是不测了。前来报讯的都是父亲部下亲兵,面孔都是熟谙不过的,又怎会有错?
元直公慨然道:“我之志,意在一统青州,厥后总括苍南域,如果天假我年,百年以内,当可荡平东穹,北氓两域。如此海内一统,那天下百姓才算是真正的清安然乐。马将军可肯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