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密谈[第2页/共3页]

“唉。”郑知路感喟道:“陛下仿佛还未做定夺，是陛下的......身边人传出来的。”

“你是说，他能够是从北方而来的蛮人？”

“他若真的是蛮人，我就更不喜好他了。”白芨道。他一贯对蛮人没甚么好印象，几年前他曾有幸见过蛮人俘虏，两米多高，身上的毛发重而厚。他伸直在铁笼子里，呲着黄牙，对每一个过路人吐口水，在铁笼子上啃下了一个又一个牙印。

季明思自打几日前在禅瑞书店见过了夏菖蒲，就一向魂不守舍的，这天他坐在书桌前，眼神放空，拿糕点蘸了墨汁就往嘴里放。

“成果如何样了？”季明思焦心的问道。

郑知路谢过太子，又看了看一同前来的白芨与阿元，坐了，转头冲徐纵笑道:“徐院长的爱徒公然都是人中龙凤，气度不凡。”

“如何会！”季明思惊得脸白了一下:“几位大人如何不晓得能屈能伸的事理......不，不对！他们不会他杀！”他声音有些憋闷，像是一刹时明白了甚么:“......他们不会他杀的......是徐夜.....”

阿元听了，偷偷的抿嘴笑了。季明思见阿元偷笑，无法的拍了拍额头，跌坐在椅子上道:“交友不慎啊啊啊啊。”他哀嚎一会，俄然回过神来，问道:“对了白芨，你来找我是为了甚么事？”

有人说那猛兽长着牛头虎身，头上独角，凶悍非常，嘴能长到鳄鱼那么大。又有人说那猛兽会飞，长着鹰喙，爪子又锋又利。另有人说，那猛兽实在是小我类，身上长着青色的鳞片，行动极其迅猛。

白芨身边这个被唤作阿元的女人占星顾家的长女，名半夏，乳名阿元，从小就寄养在徐纵府上。阿元从小资质过人，五岁精通八卦占星之术，被奉为奇才。可惜小女人只在这方面比较天赋，常日里做甚么事都要慢半拍，又得了口吃症，一天也不说几个字。

“诶诶诶！你疯了是不是！”刚排闼进屋的白芨正巧见到这一幕，仓猝劈手夺过季明思手中的糕点，扔在一旁，嫌弃道:“肚子里没墨水也不能这么硬补啊。你说是不是啊，阿元？”他一边嫌弃，一边看向身边的小女人说道。

恰好小女人和白芨干系极好，只要白芨在府上，她就跟着，像个小尾巴一样。

郑知路对季明思说道:“太子殿下，臣也就不拐弯抹角了。臣此次前来，是为了陛下南巡一事。”

听到“南巡”二字，季明思皱起了都雅的眉毛:“如何，父皇有南巡的心机吗？”

徐纵笑道:“小徒恶劣，丞相谬赞了。”

说“身边人”，不过是为了好听。世人皆知当今圣上好男色，身边除了几个做安排的妃子以外，大多都是些白面声娇的男妃。要不然也不过年过四十了，身边却只要季明思一个皇子。

季明思不再与白芨多说，梳洗结束，与白芨阿元三人一同朝着会客堂去了。

季明思却答非所问道:“白芨，你说夏菖蒲身边的阿谁青年就是那日偷袭你的黑衣人，你肯定吗？”

“也就是说。他能够是蛮人了。”季明思深思了一会儿。蛮人居住在昭国的北方，那边极其酷寒，大块的冻土被冰雪覆盖，寸草不生。蛮人大多身材高大，身披兽毛，鼻子大而鼻孔宽。他们脾气蛮横，力大无穷，能够与猛禽单打独斗，常超出鸿沟攻击边疆上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