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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锦骨碌一下,掉到床上,云轩坐起来,身上酸痛,他抬起右手背,上面有两排青青紫紫的牙痕,这是明天早晨,他想将千锦从本身身上扒拉下来,被千锦咬的。
那并不是两坛好酒,实在是十几坛好酒了。杜百年瞧着那一堆酒坛都成了一趟线,勉强认出两坛来,已经不易了。
云轩抓了面前的枕头扔回床上,千锦吓得瑟缩了一下,想往中间的被里藏,“娘,爹欺负我。”
千锦趴在床上哼哼唧唧:“好痛啊,痛死我得了……你们若不让娘来看我,我就不用饭,活活饿死。”
云轩笑道:“不是下人,是墨儿奉侍您呢。”
云轩感觉本身堂堂的丞相大人还是别和一个醉酒的人叫真了,有*份。他坐到床边,伸手摸上千锦的脉息。
千锦的脉息确切有些古怪,忽强忽弱。云轩不由蹙眉,再摸摸千锦的额头,滚烫。千锦却感觉云轩的手心微凉,挺舒畅的,似小植物般,在云轩的手心蹭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