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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百年获得这根马鞭以后,重新镶嵌了沉香木的握柄,缠了天蚕丝编织的璎珞,也是保重非常。
实在云轩完整能够等他爹的脚步声转过回廊时才跪的,他之前也是如许取巧,从未出过不对。
云轩抬手,将书案上的马鞭吸到掌心,双手举过甚顶,奉给杜百年。
“儿子不孝,又惹爹气怒。爹命风总管打吧。”
鞭子落上去,收回沉闷的声音。
“啪”“啪”“啪”地,很响,也很连贯。
“就晓得利用老子!”杜百年底子不信:“我还不晓得你的心机,你决计命人瞒着这个动静,等敏王爷一家人头落地,便是我晓得了,想要去救也来不及了是不是?”
杜百年号令地出去了,小夫人想喊一声,到底还是摇了点头,任由他去了。
目光透过半敞的轩窗看出去:“这杜家富可敌国,权倾朝野,能入杜家分一杯羹,也何尝不是一件功德。”
果然,就杜百年那手劲儿,云轩的背上已是微微沁出了血迹,透过了新月白的短衣,非常夺目。
“言而无信,谎话欺瞒。”云轩乖乖地答。
玉环是小夫人自娘家带过来的贴身丫环,随小夫人到杜家时,还是不满十岁的小丫头,现在恰是出落得大女人一个了。
杜百年狠狠地瞪了一眼云轩,到底还是由着风大将马鞭接了畴昔,却又不肯如许放过云轩,命风上去取藤条来:“脊背之上关键多,打不很多重,老子就打烂他的屁股也是使得。”
杜百年再抽了一阵,到底是手软,再踢了云轩一脚,才将马鞭扔到中间八宝桌案上,风上忙过将杜百年扶到椅子上坐着,又给他端茶。
“我最忌讳甚么,说!”杜百年喝。
云轩勉夸大匀气味,持续请责。
杜百年哼了一声,拎了马鞭横坐在上首,用马鞭指着云轩道:“你这个小牲口,眼里可另有老子吗?”
“你还晓得!”杜云轩再扬手,“啪”地又是一个耳光打畴昔,将云轩的脸打得更肿了。
杜百年“啪”地一声将茶杯顿在桌案上,走过来,抡圆了胳膊给了云轩一个耳光,打得云轩头一偏,然后反手再打过来,再打归去。
“啪”,又是一个大耳光吼怒而至,把云轩打得眼冒金星,耳朵嗡嗡作响。
杜百年抽了十几下,才又一脚踹向云轩腿弯,叮咛道:“脱了!”
杜百年的马鞭,乃是他年青时交战塞外时偶得的一件宝贝。
小夫人一向未有所出,本是但愿玉环能为杜百年生下一男半女的,好稳固她在杜家的职位,只是可惜,玉环至今也未曾传出喜信。
云轩平素刚毅,老是稳如泰山,可贵有这般委曲慌乱而又怯懦的神情。
这马鞭本是用来驯马的。传闻就是最烈最不驯的塞外野马,有再硬再厚的毛皮,也敌不过这马鞭的能力,也会被这马鞭打得鲜血淋漓,长嘶而臣服。
小夫人听了玉环的话,轻叹了口气道:“提了又有何用?大少爷盘算主张的事情,就是老爷,也没法变动呢。”
不过杜百年除了赏玩以外,倒未曾再用这根马鞭来驯马,而是常拿来号召儿子们的皮了。
云轩的唇边排泄血迹来,脸颊也肿了。
“是轩儿错了,请爹重责。”
玉环长得很美,身材小巧有致,也很灵巧。满十六岁时,就在小夫人的安排下,为杜百年暖了床。
杜百年回房间换掉号衣,穿上居家的柔嫩衣裤,叮咛丫环去卧房里取他的马鞭。
云轩被他爹踢得趔趄在地,忙又撑起来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