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第1页/共2页]
“去取些消肿的药草和金创药,拿到浣衣局去给她手上的伤涂一涂。”说罢,萧越寒抬起脚徐行向着反方向走。
萧越寒徐行走到她身后,目光淡澈如水的看着她洁如皎月的脸庞。
似是逃也般的跑出了德玉宫,一跑出去,花想容便仰开端,倒是感受已经干枯了好久的眼眶有些酸涩。
抬起双手,看着红肿的手心手背,看动手心和手指上那一点点被昨夜的针扎出来的小红点,硬是将眼泪憋了归去,快步向着浣衣局的方向走。
萧越寒的声音飘至耳边,花容脚步猛的一顿,停驻下身子,淡然的呆站在那边,倒是不肯转头。
她背对着他,他看着她的侧脸,两人久久不语,直到花想容俄然扯出一脸的笑,募然转过那张笑得光辉的脸:“皇上有甚么事要叮咛奴婢吗?”
萧越寒垂下眼,看向她红肿的手,但是只是看着,倒是连个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当花想容一天接着一天接到从德玉宫拿来的衣服,并且都是明天洗好了送归去的,明天又送返来讲早晨穿过了,现在要重新洗洁净,明天必须送归去的衣服时,花想容真的只感受浑身都充满了有力感。
仿佛这统统真的是她应有的奖惩?仿佛她该死受这类罪受这类欺侮!如果你想要安抚也就罢了……但是只是抬起她的手,面无神采的数着上边的伤痕累累,如许很成心机吗?看着她身上的手上的伤口越多,他就越高兴是不是?
花想容差点又跪了下去,却俄然听到萧越寒说:“不消跪了,回浣衣局去,下次记得重视些!别再惹到宫里的主子!”
“过来,重新给我洗!”德妃宁肯疼也不肯放过她。
萧越寒脚步停顿了一下,倒是如有若无的叹笑。
每天的刁难都不会反复,不是衣服不香,就是那里不平那里皱,要么就是说洗掉了色彩要么就说料子比之前硬了。总之,每一天,浣衣局里的管事嬷嬷都会很共同德妃思惟的让花想容做比其他宫女多两倍的事。
花想容顿时站起家,又走了归去,深呼吸一口气就,缓缓俯下身就要持续跪到床边去握住德妃的脚。
回到浣衣局,躲在房间里,一向决计哑忍的泪水终究还是滂湃而下。
想到七个月前她活活受了几十个板子和那三下带着盐水的鞭子,她还记得本身当时醒来时狼狈的模样,还记得身上那些伤痕和胸前那道最重的鞭痕到现在还没有褪去。
“哎,皇上……”德妃一见萧越寒也快步追了出去,顿时仓猝的跳下床,倒是又感觉分歧适,顿时窝火的坐在床上活力。
见她用心避开阿谁话题,宁儿天然晓得是因为甚么,便也不再多说,只是叹着气执起她的手帮她涂了些药膏,然后心疼的看着她一双曾经纤细斑斓的白玉小手现在又折磨成了如许,不由得慨人运气的窜改。
花想容仿佛没有听到一样,只是看了看宁儿端出去的东西:“是宫中秘制的金创药?宁儿你现在在宫里是混得比皇妃都要好了,甚么都能得来……”
花想容赶紧站起家擦了擦眼泪,回身翻开门,公然看到宁儿拿着一些像是装药的小瓶子走了出去。
萧越寒眼神未变,只是淡淡的看着她,通俗黑瞳里映出她那张扯出一脸的笑容的小脸,笑的明丽畅怀的模样。
花想容甩开他,大步向后退了两步,满眼浮泛而冷酷的看着他:“奴婢另有事情要做,皇上如果没有叮咛,奴婢就先辞职了!”
该死的!皇上清楚就是在护着阿谁贱人!
宁儿笑了笑,端动手中的盘子走了出来:“我传闻明天德妃娘娘用心在衣服上放了针让你洗,你伤到了手,以是我拿了些药膏过来帮你涂上,如许手能好得快一些,也免得洗衣服的时候你的手会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