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回寨[第2页/共3页]

“我不在的这几天你到底是如何折腾了，如何一个个都要宰了我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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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盼娘，可让我好找。”

常问夏走在前头趾高气昂，我跟在背面也想心无旁骛……如果这群多日不见的家伙不消对待叛徒的眼神看我，并且收起手里的绳索与砍刀。

她低头看看本身的腰带，又昂首看看我，冷静地把我的爪子从她的腰带上丢开……

“你十多天没去账房报到，任谁都找不到，你说，就算我成心放过你，这事能瞒得住谁？”她瞥了我一眼，弥补：“何况我底子不想放过你。”

“客长，您的红豆糕。统共是二百五十文。”小二来了，奉上用油纸细细包好的糕点。我将茶钱付了，便与常问夏一同分开了茶馆。临走前，我瞥见她瞥了那平话的先生一眼，却甚么也没说。

“楚盼娘，你瞧，统统人都感觉你对不起我。”到了没人的处所，她嘴巴又活泼起来。实在我哪有对不起她，充其量只是……只是偷偷出寨子喘了口气儿听了些八卦趁便逛了趟窑子要她帮我还债罢了，底子不是甚么大事儿嘛！

汗！

“然后你就打了他一顿，把他打得半死不活？”我皱着眉头看她，对她伸出大拇指：“打得好！这无情无义的死东西就是该打。”

“得了，你先归去清算东西，本日起搬我院里来。”她转了话题。

愁闷地吃完了皮薄馅儿大的燕皮馄饨，常问夏便走了。她叫我去城门口等她，说晌午之前必然会来与我讨论，又给了我十两银子，以备不时之需。我顺着鎏金街一起逛到城门口，才两柱香的时候，天气尚早，便只好就近找个茶馆饮茶歇脚。

“都归去吧。”常问夏对众道，语气严肃。

她见我坐着，摇了点头，也坐下来，顺手捏了个诀，莲叶便慢悠悠地浮了起来，上升，上升，一向升到云层之上，将大地缩得很小很小。她指着火线，奉告我：“看，那儿就是白水寨。”她指的是一片白雾覆盖的大山，任谁都不会想到那白雾以内有个匪贼寨。

常问夏负手而立，冷眼对着那青年，说的话也透着寒意：“她是我的人，无需旁人插手。”说完，便兀自走了……呃！等等我啊！甚么叫我是你的人？！

“当家返来了！当家返来了！”何其热忱高调……

常问夏手里拿着块咬过两口的红豆糕，就站在我身后，神清气爽表情颇佳，看来是事成了。但是人呢？我看看她身后，没有墨毓儿，没有任何女人。

我本觉得常问夏会叫辆马车再请个车夫，未曾想她领着我步行至郊野，走得我汗都出来了，才对我道：“我带你飞归去。”

“哦，飞么？”我腔调安静，可天晓得内心有多么欢心窃喜跃跃欲试。走畴昔，我将手搭在她的腰带上，明目张胆地假装羞怯：“我筹办好了。”

“墨毓儿不是在内里么？为甚么她能出来我就不能？”我持续问她，的确把她当作了度娘，有问必答。

“但是当家！她……”人群里蹦出个血气方刚的方脸愤青，他指着我，歪瓜裂枣的五官因愤恚变得更加让人不忍直视，就仿佛我杀了他百口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似的。

凌晨，她便将我叫起来，说是想帮衬鎏金街上那馄饨摊子，吃饱了再去捉妖精。我看她一副昨晚甚么都没有生过的淡定嘴脸就来气，合着只我一人把这茬儿放在心上导致一早晨不敢翻来覆去没睡好？我了个去的！给她又舔又摸，还夺了本女人这辈子的初吻，固然只被啃了两口，但好歹也是嘴对嘴了，节操不保，至心伤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