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回忆[第1页/共2页]

长安趁机拉住颜氏的手，把脸放上去蹭了蹭：“女儿还想来问问昨日来的姑母，她看起来好凶的模样，仿佛也不如何喜好长安。”

青纹笑道：“蜜斯尽管放心就是，奴婢心中稀有。”

“你只要记着，多听少说，尽量探听一些封家的环境，以及她们回京的目标，但也不要做的太较着。”长安想了想，又道：“你不过是借畴昔帮手的，只需跟着珑绣姐姐办理好客房里的用度就行，旁的琐事不消多做。”

“你呀，性子跳脱，就别想着能和青纹一样慎重寡言了。似你这般心机活络也不是甚么好事，只是下次开口之前把话在脑筋里先绕一圈，须知有的时候鲁莽能好事，有的时候却能帮大忙。”

进了阁水居，长安把青纹唤来，细细地叮咛了几句，让她去柳明月母女那边服侍几日。

桂嬷嬷接口道：“我们先差小斯去长州的封府通报，我陪着夫人随后赶到。这位封夫人架式摆得倒足，带着一溜子仆妇在门口候着。本来是满面堆笑的，厥后见只要夫人一人，当场就冷了脸子，摔了袖子进门。到了早晨，把我们当作化缘的和尚，行乞的花子，随便拿了点菜来打发我们。”她越说越气：“若不是夫人拦着，我当场就要去诘责她的。”

“我当时并不清楚你姑母是如何的人，你父亲也不肯多说。我想着柳家家声如此，小姑子的为人该当也是知书达理的，谁晓得……”颜氏说着停了下来。

柳明月和封蝉明显是有未尽之言，但不知出于甚么启事，柳明月却不肯当场说出来。

颜氏将将起家，正由珑香服侍着穿衣，她的肚子过了四个月后，一日一日地长得缓慢。长安坐在一旁，不错眼地看着颜氏的肚子发楞。

“珑绣姐姐被支去客房那边了，我想着过来看看可需求我帮甚么忙的。”

柳温明也点头：“说的是，明月，这是本身家，你就自便便可，你嫂子身子不便利，如果有甚么事找桂嬷嬷就行。”说着亲身去搀扶颜氏，脸上一脸的体贴。

“哎呦，夫人，都说孩子的话是最灵的。蜜斯偶然所说，必然灵验的。”桂嬷嬷一张脸堆满了笑容。

“母亲就奉告我吧，如许女儿也晓得该如何对待姑母和表姐。”

颜氏脸颊微红：“你这孩子，不要瞎扯，还不知是男是女呢。”

第二日，长安用完早膳，见外头风雪小了些，就带上绿衣去了清潭院。

“母亲未曾把这件事奉告父亲和祖父吗？”长安问。

“你父亲是个重交谊的人，对平常的朋友他都是宽大的，何况是他的亲妹子，此事说出来也只是徒增他的烦恼罢了。摆布她现在已非柳家之人，等过了年节，想必就有封家人来催她归去了。”

“嬷嬷慎言。”颜氏禁止了桂嬷嬷持续往下说。

柳晏分开以后，颜氏也说乏了，倚着珑香也告了退，临去时叮咛珑绣好生安设柳明月一行。也不忘朝柳明月笑道：“虽说小姑十多年没返来过了，幸亏我们柳府的格式未曾大变，想来也是不会迷路的。这两日，我就先把把桂嬷嬷和珑绣支畴昔帮把手。”

颜氏不在乎隧道：“这也难怪，柳明月自夸是书香世家的蜜斯，向来是看不上我这商户之女的。”

颜氏垂怜地刮了一下长安的小脸：“说话倒像是个小大人一样了。”

长安弯着眼睛笑：“你在我面前倒是变得怯懦起来了，我还觉得你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没甚么不敢说的呢。”

柳温明赞成道：“长安想的殷勤，就令青纹和珑绣去服侍两日，将明月的吃穿用度办理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