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 英雄无用处[第1页/共3页]

红爪苦笑一声，又道：“某一天，老沙鱼请我们各岛上两百多个月舞者见面集会，驱逐这位立下大功的新兄弟。此人就是马炽烈，他说本身是个墨客，也是个刀客，更是个唱曲的。他倒没有扯谎，他作的诗比谁都妙，他唱的歌比谁都好听，他奏的乐能让人奋勇杀敌一天一夜也不感觉累，而他的刀法嘛，大伙儿都晓得他杀了刀疤鱼，自也不消多问了。”

世人听他提及这位金树荷叶国女王的隐蔽，谁也不敢接口。

安佳又道：“师父，我们途中还赶上了马炽烈。”

红爪急道：“你们是如何逃脱的？”

但马炽烈笑道：‘他们是我引来，与诸位无关，谁也莫要插手。’因而孤身一人，往海里一跳，游向‘烧船将军’那数十艘船。

席间，形骸提到那后矿山中之事，银二爷寂然道：“想不到恩公竟遭如此惨事，唉，也是我此民气肠太好，给这些卑贱暴虐之人容身之处。恩公放心，明日我必会派人进入那后矿山，凡是对公子无礼的，我一个也不轻饶。”

众海民对红爪崇拜有加，觉得他天下罕见对抗，闻言脸上变色，银二爷道：“大师为何这般说？你与他斗过么？”

红爪叹道：“好，说说倒也无妨。”他拿起酒碗，咕嘟嘟喝了一大口，又道：“我记得那约莫是某年春季，珊瑚岛的老沙鱼那边来了个陌生的月舞者，那人文质彬彬，穿戴花里胡哨的衣衫，腰间有喇叭，有二胡，有号角，像是江湖卖艺杂耍的。但此人带来的礼品可半点不花梢，他杀了鲸鱼海的海盗头子‘刀疤鱼’，把他脑袋提了过来。

形骸一惊：“他还自称美意？若真如此，那些人可一个都活不了了。”忙道：“那实则也怨不得他们，还是给他们留条后路吧。”

形骸道：“是啊！恰是这般！我还觉得殛毙过量，被冤魂缠身了。还好当时小爪子....救了我。”

安佳道：“本来那马炽烈这般有本领，可真瞧不出来呢。”

世人闻言大骇，一时哑口无言，那沉默传到别桌去，宴席间全温馨下来。

银二爷实在也不想费事，顺势而下，笑道：“恩公真是菩萨心肠。”

裴柏颈眉头一扬，问道：“义兄，厥后如何？”

安佳笑道：“他几乎将我们全杀了，你还帮他说话？”

世民气中一惊，都想：“这件事做的可不隧道。”

形骸身子一颤，想：“这件事只怕是真的。马炽烈真是千年前的人物！”但此时此地，又如何能说实话？

安佳点头道：“眼下那老沙鱼可爱透你了，师父。不过他们珊瑚岛远不是我们苏母山敌手。”

世人听这位老月舞者语气冲动，遐想那悠远光阴中马炽烈的英姿，虽对他又惧又恨，可也不由生出敬意。

红爪长叹一声，道：“大伙儿越吵越凶，有人思疑他之以是常常失落，却从鲸鱼海返来，正因他是海盗出世。他才是真正满腹奸计，见不得我们过得好。因而等这一天散会以后，待马炽烈拜别，长老暗里遴选月舞者中技艺最强的妙手，要在明天会上，先喂他服毒，再刀剑齐出，将马炽烈杀死。”

红爪道：“你们准以为我们是一群几次无常、恩将仇报的小人。但是大义之前，岂能循规蹈矩的对待？若我们任由马炽烈混闹，岂不竭送了群岛的将来？他执意要攻打龙国，龙火女皇多么神通，我们不但必败，岂不更要引来灭亡之祸？马炽烈固执暴躁，谁也劝他不动；他来源奥秘，谁也不知他的秘闻；加上他武功太高，若不偷袭，又怎能将他击毙？大伙儿几次考虑，终究只剩下暗害这一条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