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别人笑我太疯癫[第1页/共3页]
荷塘畴昔,便是花圃,各种奇花异草争芳斗艳,倾国倾城的牡丹,素净多情的玫瑰,暗香浮动的秋菊,君子之风的兰花,端地是美不堪收。白河心中不由大乐,这不但是一个莳花的好去处,还是一个采花的好去处啊!
“棉花。”
“无花无酒锄作田啊!”
这老者头戴草帽,身穿麻衣,袖口处还沾着些花泥,看上去活脱脱就一个老花农。题目是,这老者穿戴虽不起眼,但精力面孔倒是出奇的好,慈眉善目,满面红光,一髯长须直垂到胸口,很有前辈高人的风采。
“那小哥种的是甚么话?”
他在此处停顿了一下,内心很无耻的哈哈大笑:从明天起,这首诗就是老子原创的啦,唐伯虎,拜拜了您呐~
到了地头,发明这边公然僻静之极,看四周陈迹像是已经好久没人来过了。
“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那老者一听,楞了一下,旋即捶胸顿足道:“哎呀!都怪老朽过用心急,打断了小哥的灵感,可惜呀可惜!可惜了这么好的诗句!”说着便连连嗟叹,神情好不懊丧。
“没人来过就对了。”白河心中大乐,在不远处找到把花锄,二话不说就直接开干。
――这不废话吗?
白河内心接了一句,可话到嘴边,却俄然冒出了一句:“你叫我甚么?小哥?你不熟谙我是谁?”
当下俯身哈腰,寻路悄咪咪的往桃树那边摸畴昔,一起上有花草讳饰,还真是神不知鬼不觉。见那花匠公然没有发明本身的异动,白河不由对劲暗笑了起来。
只见他口吟着白大墨客“刚作”的新诗上半阙,先赞了一声,接着一脸沉醉:“不见五陵豪杰墓,无……”俄然卡住了,睁眼看向白河,问道:“无甚么呢,小哥,此处该如何往下呀?”
不得不说,穿越后的这副身材,比宿世那副早被酒色掏空了的身材的确好得太多了,干了一个多小时了,竟一点也不感觉累。
只见这花圃足足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视野非常隔阔,冷风伴着花香吹来,令人精力为之一爽。
没走两步,白河俄然停下了脚步,踟躇不前。只见那小院前边,竟然有小我影。
打量了一下四周,忽见阔别小院的另一边种着几株桃树,白河顿时面前一亮:“得!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么我?咱绕着走!”
见老者的重视力被胜利转移,白河当然不会蠢到主动惹火上身了,因而独自寻了个水桶去荷塘那边打了桶水返来,给刚种下的棉花种子浇上,便筹算不动声色的开溜。
半响,那老者却俄然把视野移开了,白河松了一口气,莫不是我把题目想的太严厉了?或许之前的“我”就常来这后花圃采花,人家早已风俗?
过了花圃的另一端,就是一个跟西厢小院差未几大小的院子,一个圆形的拱门,将院落与花圃分开开来。不过这小院并没有二层的独栋小别墅,而是两间低矮的小屋。视野超出拱门,模糊可见青砖墙和红瓦顶,虽不如西厢小院新奇,但别有一番清幽。
白河一见,心下更乐了,都说前人好诗如命,本日一见,公然不假!
见桃花树下还种着些低矮的花花草草,白河也不管熟谙不熟谙了,直接一阵扒拉推平了事,清理出十来平方大小的一块空位来,然后挥动锄头,松土,挖犁,点坑,下种,浇水等等,一气呵成。
缓缓回身,发明打断本身吟诗的是一个精力矍铄的老者。
你当然不熟谙棉花啊,能熟谙才有鬼哩!白河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莫非棉花是几百年后才呈现在中原的我也要奉告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