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之晚矣[第2页/共2页]
本来感觉本身只是不利,在弊端的时候地点碰到了弊端的人,是以才哑巴吃黄莲,甚么苦都得本身往肚子里咽,但是没想到,底子是被人处心积虑地伤害了,好笑她当时还怕丢人没有挑选报警,终究便宜了那两个凶险的女人。
“你爱你姐姐吗?爱你父母吗?”
一声枪响,统统都结束了……
当时一时激愤之下,甚么都来不及多思多想,一出错成千古恨,她但愿文沫将她的案例拿去教诲门生,别再有人步她的后尘。
这或许就是米玉梅与周菊的辨别。
父母也是人,是人都会有本身的爱好,偏疼也是人之常情。文沫以为,世上无不是的父母这句话不对,有些人真的分歧适做父母。但是为人后代,底子没有权力挑选本身的父母,碰上甚么样就是甚么样的,能挑选的,只是本身此后的人生门路罢了。
仍然是一袭红色无袖连衣裙,与暮秋的季候并不相配,周菊与文沫之间,只隔着一张半米多宽的桌子,文沫能清楚看到周菊胳膊上因为冷而崛起的鸡皮疙瘩,但她明显对此并不在乎。
“不管现在他们对我如何,我能够不爱他们,但我不会恨,因为是他们给了我最幸运的一段人生。”
再也不消去考虑,她复课后同窗校友们会如何群情她,再也不消去伤感,如果父母从今以后都不睬她会如何,再也不消去惦记,以后的糊口要如何辛苦地保持下去。
以是才宁肯陪上本身的一条命,也要将这害得她如此惨痛却涓滴没有改过之心的两人碎尸万段吧。
以是米玉梅恨父母偏疼,恨姐姐受宠,害死姐姐,逃离被她视为天国普通的家;周菊念着父母姐姐的好,固然干系始终不远不近,但却不失一颗赤子之心。
当天,周菊仍然是一袭白裙,在瑟瑟北风中渐渐跪倒在地,闭上眼睛,一行清泪流下。
以是,她换上本身最钟爱的白连衣裙,不避不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