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他方世界[第3页/共3页]

不！它还要大很多！

“只是说之前，你得先承诺我一个前提！”他的脸上俄然闪现出一抹笑意，独眼中也透着一丝滑头，“嘿嘿！前提嘛，也很简朴，就是你得拜我老方为师！”

有人拍我的肩膀。

我忽遭雨淋，眼睛都睁不开，但身材却真逼真切感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在这漫天乌云背后，模糊转动着一只庞然巨兽，体积之大，我一时竟不知如何衡量，仿佛只要《清闲游》中的鲲鹏可比。相形之下，我仿佛只是一只在碗碟中偶尔停落的蚊蝇，它则是俯身而察、沉默凝注着我的人类。

面是手擀面，面汤里煮了醋，非常开胃。我趴在桌上吃面的时候，寿材店老板就围着我走来走去，时不时拿那只独眼打量我的一双眼睛。“莫非……”我颇感讶异，借动手机屏幕看了看，眼睛里血丝盘布，可并没有眼屎。

“这……不、不好吧！”我吞了吞口水。

“不是老方我吹牛！”老方见我一个劲儿夸金剑仆人，颇感“厚此薄彼”，鼻子里喷出一口浊气，道：“若论藏匿气味，辟除凶魔，这人间还没有甚么功法，能跟我五行门下的’寄生灵纹’相提并论！”

“你见过有谁在梦里差点丢了命的？明天凌晨的事如假包换。”他没有反问我明天凌晨到底产生了甚么事，而是很天然地接过话茬。

我叹了口气，简朴说了一下颠末，停了半晌，又道：“说实话，我预感还会有别的鬼怪找上门，筹算再找他要几张黄符辟辟邪咧！他的黄符可真是大有妙用啊！”

“嘿嘿！听到也罢，也不、也不是甚么要紧事！”他揩了揩脑门上的汗珠。

“哦！对了！”我俄然想到甚么。

我悚然一惊，回身见寿材店老板正满脸含笑，眯着一双细眼看我――他的右眼浑白，仿佛死鱼的眼睛，左眼深处还是摇摇点亮着一点白芒。他拎着一只塑料袋，内里是一只海碗状的塑料饭盒，微微敞开，飘着温吞吞的香味。“饿了吧？”他一面问，一面带路进到补缀铺，“来！先吃碗面填填肚子！”

我伸手去摸左脸颊，皮肤光滑，没有涓滴炙烤的陈迹。“可当时明显就有酸液涂在我的左脸……”我越想越感觉奇特，实际和虚幻仿佛编织成了一个错综庞大的庞大迷宫，我失掉了方向，不知甚么是真，甚么是假。

他吓了一跳：“又如何啦？！”

“多少钱？！”我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