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他是我的人[第3页/共3页]

聂祈眼睁睁看着凛儿挨刀，发疯般从仇敌手中夺来一把剑，冲上去与凛儿并肩作战。他们被围困在众兵卫之间，浑身血污，几近站不稳脚，却还在倔强地厮杀。

“你慢点，别颠坏了伤口！”卓燃洗沐渊的背影喊道，他俄然在想凉渊如果能像聂祈那样，乖乖坐在他身后该有多好啊！

“你事合用了甚么邪门歪道？”

“终究轮到我反击了！”聂祈邪笑着，从伞柄内抽出一把赤色灵剑，炫丽的剑光顷刻染红了整片苍空。剑气横扫开去，他行动极快身如鬼怪，周遭兵卫接连倒下，惨叫声叠成一片。

雪断断续续地下了三天，到第四日总算是放晴了。淡淡的阳光透过窗扉，照到了阴冷的宫殿内。

“给我记着，卓燃是我的人，不准你动他。”聂祈抵着凉渊的脸，眼神中披发着凛冽光辉。

凉渊假装没闻声，持续快马飞奔。日暮时分，两人到了半山腰处。卓燃发起顺道去望月阁暂住一晚，没想到凉渊竟然承诺了。

“停止――”卓燃冲过来大喊了一声，但声音却被风雪所淹没。没有一个兵卫服从他的号令，仍然在围歼病笃挣扎的两人。

凉渊冷眼看着人们厮杀，见聂祈有力地跪倒下来，不由讽刺道：“这么弱，真的是夜临君吗？”

聂祈邪魅一笑，将脸凑得更近了，几近要亲在凉渊嘴上了，“另有，你也是我的人，卓燃也不成以碰你。”

卓燃无法地叹了一声，他感觉凉渊是越来越强大了，但也变得越来越来率性了。

“卓燃！卓燃！”聂祈在心中怒喊着，歇斯底里地挥动着长剑，身上不知挨了多少刀，四肢已经痛得麻痹。脑海中一阵眩晕，面前的气象俄然变得扭曲起来，仿佛模糊呈现了一个熟谙的房间。

银刀红剑砰砰交击，气芒凌厉，擦出朵朵夺目标火花。两道人影在半空中纵横交叉，刀光剑闪，晃得人目炫狼籍。

卓燃也被那气场逼退了两步，他抬手挡住飞扫而来的风雪，心中是百感交集。彻夜拘束一旦消弭，只怕这辈子再也抓不住他了。

没过一会儿，香玲拿着锅铲冲了出去，镇静道：“对了卓大哥，前次你和那位朋友过来的时候，他有东西落在这里了！”

“你终究自在了。”

凉渊不安闲地别过脸去，脸上掠过一抹愤怒的红晕。

“一根肋骨算甚么。”凉渊看都不看卓燃一眼，转头便派人清算行李，筹办好出行的马匹干粮等。

盔甲摩擦的声音越来越近，如同催命的颤音。聂祈大汗淋漓地转头望去，数不清的兵卫正从两侧包抄过来，转眼间便将他们围得无路可逃。

凛儿见状凌厉地横开短刀，护在了聂祈跟前，“我会庇护王的！”

“好嘞！”香玲提起装满青菜的竹篮，欢天喜地的跑去厨房做饭了。

“你给我返来！”卓燃焦心喊了一声，即便凉渊是白族第一刀，那也毫不是夜临君的敌手啊！

对视很久，聂祈才幽幽开口道：“你真的向来没有信赖过我？”

凉渊沉默不答，喝完药便要起家下床，卓燃见状过来扶他，却被他冷酷地推了开去。他自顾自地走到窗前，望着内里敞亮的风景道：“我们能够解缆去赤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