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相思无用[第2页/共2页]

“谢皇上。”两人同时起家，长恭这才向着一边的高湛打了个号召:“九叔本日也在宫中，真是好巧。”

“主子知罪，请皇上饶命。”李毅连连叩首，接下來的一句话倒是下认识地带上了解释的意味:“只是……只是兰陵王爷的面色仿佛……不大好。”谁晓得那玉面修罗沉着脸时会那般骇人，那周身的煞气几近压的他连头都抬不起來，又如何能不镇静呢。

“皇兄。”眼看被抓到行迹，宇文宪也干脆回过甚，大大咧咧地在他书桌前坐下:“我这不是看你正忙嘛，不美意义打搅。”

嘿嘿一笑，宇文宪也不跟他客气，直接接过茶盏就一饮而尽:“老狐狸那边有动静了，看环境是筹办对齐国脱手了，皇兄你看？”

“五弟，既然來了，又何必这么快就走呢？”放动手中的朱笔，宇文邕伸了个懒腰，如玉般清俊温文的面庞上涌起浅浅的浅笑。

“你我之间那里还需如此客气。”亲手为宇文宪倒了杯茶，宇文邕的语气中少了常日的疏淡，多了几分少有的靠近:“本日如何想起來找我了？但是有事么？”

“回皇上的话，主子已经刺探清楚了，郑家蜜斯郑元柔并非是齐国司空亲女，而是郑夫人的娘家侄女儿，原名苏清颜。”快速地回话，阿常明白自家主子的孔殷，当下也未几卖关子:“只是据主子所知，她已于昨日和齐国兰陵王高长恭结婚了。”

“苏清颜……苏清颜……”近乎失神地反复着这个名字，宇文邕的神采惨白到透明:“竟然是她……竟然，真的……是她……”

“这家伙，真是越來越冷酷了……”无法地嘀咕了一声，高演复又和长恭聊了起來，倒是清颜，看着阿谁远去的身影，眼中有着些许的猜疑一闪而过。

微微点头，高湛的眼神不着陈迹地滑过清颜的脸颊和决计竖起的衣领，面色沉郁地难以揣摩。才几日不见罢了，她仿佛又大变了模样，那小巧精美的面孔仿佛经了砥砺，透出玉样的莹润光芒，艳光灼灼地让人不敢直视。

“不碍事，不谨慎伤到了罢了。”将手完整收进袖中，高湛也未几说甚么，再度向着高演行了一礼就转成分开。

“嗯。”目送着那风风火火的身影快速分开，宇文邕的脸上不由闪现出一抹由衷的笑意，正欲持续批阅奏折，却见比来一向忙的人影都不见的阿常走了进來。

“小九今儿个如何有兴趣來宫里陪朕下棋了？”一手执了白子，一身明黄色龙袍的高演嘴角含笑，看着劈面神情冷酷的高湛语带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