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往事不可追[第2页/共2页]
“心甘甘心?”被清颜这冷不防的一句击中间防,娄太后俄然就笑出声來:“是啊,心甘甘心。若不是为了措置他留下的烂摊子,照顾好那一群尚需搀扶的后代,我又何必熬到现在?”她早便能够跟着他一起分开,循环转世,喝下孟婆汤,今后再不要和如许的一小我相逢。呵呵,再不相逢,或许她,就不会再活得如现在这般艰苦。
“是。”仅仅是踌躇了一小会儿,清颜就直接对着那边行了畴昔。不晓得为甚么,她能够感遭到娄太后现在的情感很降落,或许,是真的如她所说,只是纯真地想找小我说说话吧。至于为甚么找她,这个环境倒是有几分蹊跷。
悄悄地聆听着她的报告,清颜只暗自点了点头。对于这段汗青,她固然或多或少也瞥见过一些,但却远沒有听本人讲來得震惊。想來在家世森严的当时,娄太后能纡尊降贵地委身于尚且还是一个小兵的高欢,的确算是极有魄力的一件事情了。
“后來呢?”声音温和地发问,清颜俄然对这个仿佛享尽了尊荣的女人非常怜悯。高欢生性风骚,即使娄太后对他有恩、有情,在他的生射中,应当也只是昙花一现的斑斓罢了。那光阴冲淡了往昔统统的爱恋与誓词,他留给本身老婆的,怕是只要操不完的心和担不完的任务。而仅仅是因为他对她的那份特别,夺目无能如娄太后便不顾统统地为他奉献,倾尽平生,无怨无悔。
不想听她这么一问,娄太后倒是立即答复了常态:“沒事儿,我还能有甚么事呢。”说着,她松开清颜的手,缓缓地站起家來,一双凤眸也是逐步地染上了回想的色采:“我只是想到了当年初嫁给先祖之时的景象罢了,当时候,我也是这么对我的母亲说的,他对我很好,真的很好……”
“因为演儿很像他啊。”追思的目光再现,娄太后的泪水倒是止不住地滑落而下:“我所生的这几个后代,撤除澄儿,唯有演儿最像他了。也唯有在演儿的脸上,我才气找到他的陈迹,找到一点活下去的勇气和信心。”
公然是如许!清颜了然地暗叹了一声,倒是揣摩起另一个名字來。澄儿?这说的,就该是长恭的生父高澄了吧?只是,这说着高演呢,如何又扯上高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