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5 酱酱酿酿[第3页/共3页]
红晕满面,她闭上眼,僵得像一块木头,只是这木头人倒是轻颤着的。他不竭亲吻她,柔声安抚:“别怕,放松一点。”
那种要吃人的眼神又呈现了,她咬着唇,试图捂住他的眼不准看。但他稍一偏头,便分开了她手心的监禁范围,转而细细亲吻着她的掌心。
“咳……我问你啊,你如何学会那、阿谁的?是不是在那里学过啊?”
他的手漂亮有力,指节苗条,因耐久握剑而在掌心构成一层薄茧。一手扶在她后颈,吻着她耳后那一块脆弱皮肤轻声道:“别怕。”另一只手沿起伏曲线而下。
她羞得几近要哭出来,想要摆脱,却被他按住,转动不得,只好带着哭腔低喊:“濮阳,濮阳!”
她抽着气,含混不清地叫他的名字,一声长一声短,气堵声噎,的确要将他灵魂喊出来。他神采变幻,乌黑的眸子里刮刮风暴,终究再也忍不住,吻住她,不断歇地行动起来。
苏嘉从腰间环绕住他,也不说话,整小我贴在他背上。濮阳心道,如何就这么爱娇呢。一手遮住她手臂,免得热油溅上去烫伤,一手执竹筷将平底锅里的鸡蛋饼翻个个。
“你是不是做恶梦了?”他想起她睡到半途醒来抱着他哭。
她屈起一条腿,不自发地绷紧,半是期冀、半是顺从着即将产生的事情。
“……”低头喝汤。
“晚安。”他如许说的时候,她已经分秒必争地沉入了梦境,枕着他的手臂,睡出不设防到天荒地老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