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剑飞来取了性命![第2页/共3页]
听司徒明月暗里言道,这些三代,四代弟子固然名为水月宫门徒,却多数偶然修道,只不过是被那几位手握实权的师叔伯们瞧中,作为男宠豢养罢了,别看他们一个个大要光鲜,趾高气昂,私底下常常为了争宠,甚么卑鄙肮脏的事情都做得出來,相互间斗争极其狠恶,不过也正因为如此,他们一个个修为粗浅,几近连很多酒保,杂役也还不如,底子算不得端庄的修道人,反倒是那些酒保,杂役当中,有很多心志极高,不甘屈居人下的人物,听讲之时反而格外用心,说到此处,俄然间面露苦笑,略有几分欣羡的道:
“你别看叶师叔瘦肥大小,仿佛满身沒有几两力量似的,其实在众位师叔伯中,要算她的法力最高,只是她姓子古怪,平生从來不收弟子,身边连一个奉侍的丫环杂役也无,更别说如其他师叔伯那般,豢养多量男宠了,不过有一件事,我始终想不明白”
浅显问道:“想不明白甚么。”
司徒明月摆了摆手,说道:“不对,不对,叶师叔倘若当真淡泊名利,那便不该兼任刑堂堂主,更加不必华侈时候,來做讲师这等吃力不奉迎的事了,要晓得能够坐在峨极殿中的人物,哪一个不是师叔伯身前的亲贵弟子,又有哪一名是等闲惩罚得的,但是她想打便打,想骂便骂,如果气头上來,便是一剑把人斩了,也是有的,但是她姓子如此霸道霸道,掌教祖师不但未曾惩罚于她,更连一众师叔伯们,也从來无人寻过她的倒霉,莫非此事不奇特么。”
“嘘,噤声,切莫让叶师叔听到了。”说到这里,声音又放低了几分,缓缓说道:
入得门來,只见大殿中间的坐位上,早已坐得满满铛铛,竟是连一个空位也无,居中的一座七尺讲台上,叶流云肃但是立,正浅显见状,不由得微感讶异,心想这位叶师叔行事如此毒手,怎的另有这多人物前來听讲,
但是,就在世人笑倒一半,尚未止歇的这一刹时——
浅显见状,不由得微微一怔,奇道:
浅显点了点头,正色道:“天然是真,如有半句虚言,老天罚我”说到这里,嘴上俄然被一只柔嫩的小手覆住,随即只听司徒明月幽幽的道:
黑衣女子闻言,冷哼一声,仿佛未曾见过面前二人普通,头也不回的走出来了,
“执事弟子安在,莫非还要我请你端茶递水么。”叫声阴鸷刻薄,恰是叶流云的声音,
司徒明月以手托腮,悄悄摇了点头,状若思虑般道:
司徒明月见她走远,方才缓缓起家,拍了拍胸口说道:“好险,好险。”脸上神采垂垂宁定,明显心不足悸,浅显见了她的模样,不由得大感讶异,忙问:
司徒明月闻言一惊,赶快伸手拭去泪水,展颜一笑,说道:
“弟子司徒明月,拜见叶流云师叔。”
俄然之间,浅显心中一个动机急闪而过,心道:“现在我虽已混入水月宫中,何如新近入门,连一个亲朋老友也无,那位便宜师叔固然故意助我,却也是不怀美意,只怕随时会來寻我的费事,不如嗯,不如就与司徒女人结个恩德,将來万一有事,也好有个缓手的余地,比及风声一松,我便溜之乎也,再也不到这里來了。”
浅显早夙起家,梳洗已罢,便开了殿门,与司徒明月二人摆布侍立,筹办驱逐水月宫的众位弟子,约摸过了一个更次,方才听得远处一声钟响,数百道各色遁光鱼贯而入,涌入了峨极殿中,但就这么仓促一瞥,浅显已然看清,这些水月宫的三代,四代弟子法力有高有低,整齐不齐——修为高者,约摸在筑基中期到前期之间;修为低者,却只要练气五六层的修为了,不过这里人数虽多,却连一个金丹期的弟子也无,他见了这般情状,心中不由大感讶异,暗想水月宫既有如此气力,为何前來听讲的弟子,修为却都如此差劲,一问之下,方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