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第3页/共3页]

青歌打心眼儿里感到了一股深深的倦怠感和有力感，她信赖青书至公现在必然也有这类感受。

华莱・奥罗底子就没能抓住题目的核心与重点。或者说，从他的角度看来，青书和他恰是两情相悦，天造地和地班配，只不过在中间插了个绿野兰颜以后才会出题目，而究竟上，两人分裂的本源在好久之前就埋下了。

绿野兰颜强忍着眼泪道：“至公，您当年游学大陆的时候，曾对六千余人施以援手、赠以恩德。滴水之恩，尚当涌泉相报，何况您的拯救之恩呢？”

“你凭甚么就能以为，你的爱情，比别人的生命都要贵重？”

“我极力了……我极力了。”她痛哭起来：“但是我做不到啊！”

华莱大声辩白道：“容我辩白一句――爱生忧怖，阿书你不是也晓得的么？”

“啊，你如果在等那些跟你一起来的布衣们的话……”华莱将右手握拳，悄悄锤于掌心，笑道：

为甚么就要死去了呢？

华莱怒极反笑：“好，很好，吾爱，好友，你真的就要为了这么个小女人――”他的手直直指向绿野兰颜，低声吼道：“要跟我作对么？”

音容笑容，一如十年前那般风华无双。

“多好的孩子啊。”

“我要她活下去。”

青歌在一旁一向无声地看着他们的辩论，心底悄悄叹了口气。本来青书至公这么早就归天的启事，就是被华莱・奥罗抽走了刚介骨啊。

这是青歌第一次如此近间隔地察看到华莱・奥罗的模样。

小小的女孩还未能从劫后余生的板滞中缓过神来，缓缓地将手放在了还未受封殿前至公的、青族少君侯青书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