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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不幸言中,好友确切对猫毛过敏,端的是芝麻糊这么宝贵的猫,也只能被断绝。偌大的屋子里,芝麻糊有了本身伶仃的房间,这仿佛是一只宠物的顶级报酬,但代价倒是不再得宠,不能靠近仆人,不会遭到爱抚。
比及红灯,我终究腾脱手挽救我的坐椅,芝麻糊却一纵身跃到我腿上,猎奇地盯着方向盘。转到绿灯,我来不及抱他下去,干脆让他就坐在我和方向盘之间, 要从内里看过来,倒像是一人一猫在驾车。
这就该是他的运气,一点未曾拐弯。
我再见芝麻糊时,他已经在那间房里被关了一个多月,除了每日保母来喂食换猫砂,他没见过任何人了。彼时毛茸茸的一团,现下却分外肥胖,他见到我便殷切地叫,蹭我的腿,可再也没力量跳到我头上,去玩一玩帽子顶的阿谁毛球。
统统的相遇都是一种运气
“是不是鼻炎?”
如许的我和那样的芝麻糊,相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