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双色花朵馒头[第4页/共4页]
何田家固然人迹罕至,这片丛林也是法外之地,但这五个强盗的尸身留在这里,万一横生枝节,就不妙了。谁晓得他们另有没有其他朋友呢?
何田叫他先把三个面团分开,别离再次揉匀,放出面团里的氛围,然后每块面团都切成十二个小块。
易弦只好找了几块木板把窗户从内里钉上。风雨是不会出去了,但是屋子里一下又暗了好多。
嗯。说的好有事理。
何田一下子就遐想到易弦说的“帮她上厕所”的景象,脸涨得通红,再看易弦,他脸还是端庄的,乃至猛一看另有点为她忧愁担忧呢,可他那双眼睛却模糊含着点笑意,和她目光一触,脸也红了。
可惜,夜晚用来防熊的挡板被打成了几块碎片,
一向依靠的密切同性小火伴,俄然间,变性了!
何田早就又饿又渴,馒头的苦涩味儿钻进鼻孔,肚子跟着咕噜咕噜叫了几声。
何田叫易弦给米饭加下水,煮成粥。
何田被射中的是左臂,这只手臂现在还是酸麻的,易弦返来之前她试过,连茶杯也没法拿,幸亏她惯用右手。
“归正我不喝。”她说了一句,干脆闭上眼睛,停了一下,她又说,“你不冷么?从速穿上衣服吧!”
实在沉着想想,何田感觉易弦当初一定是用心要骗她。
她并不是惊骇易弦,而是一种介于惊骇与害臊之间的感受。
熏肉小屋前面一片泥泞,但是雨水冲走了统统的血迹,独一留下的,就是木门上的两条弧形放射状血痕。
易弦戴着斗笠,蹲在地上,用斧子砍向尸身的枢纽,一段段扔进河里,转眼之间,五个不久前还穷凶极恶的强盗就消逝在奔腾的河道中。
他耳背前面,脖子上,后背上,也满是干枯的血。
易弦晓得何田在想甚么,安抚她,“我从他们身上找到很多钱呢。这帮人像是从那里来的逃兵。”他也叹口气,“不晓得他们身上那些钱是从哪儿来的,来我们这儿之前还抢过谁。”
何田展开眼睛,就能瞥见他的胸肌在面前晃来晃去,只好红着脸,半闭着眼睛。
这个澡洗得舒畅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