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两相别（二）[第2页/共2页]

她只得答道：“没有……”

万俟没有答复她这个题目，又开口问道：“你的答案呢？”

凤喈认出了他，不想他因为那把剑透露身份，招致殛毙或是背叛朝岁将他送走的初志，便将他的剑截留了下来。

“那你可知……我曾经嫁过人？”

巫医掀了掀眼皮，仍旧在捣着他的草药，“我救你不为恩典，只是因为因果。”

“哪怕这是他的欲望。”朝愿看着堂前惨白的人，“你体味我大哥，可也一样体味我，对么？”

万俟百里迟随后凸起的一句话如惊雷掉落，他说：“我要你，嫁给我。”

胡霭去处不明，宗门大仇未报，她没有持续留在这里的来由。

“我天然记得，说吧，你想要我做甚么？”殷燃双手攥紧了缰绳，心中的不安顺着缰绳在手中延长。

经历了一场寒冬，这棵树的树皮尽皆剥落，显出更加伟岸更加威仪的模样。

“你是谁？”凤喈开口。

殷燃被扫地出门，万俟百里迟想带着她返回辉夜城。

万俟百里迟问道：“你嫁给我，可有害于家国？”

若违背誓词，所求之事必不能得偿所愿。

一日之间，她仿佛更衰老了些，如被风干的树皮，即将碎落在泥土中。

她说的是归去。万俟百里迟敏感地发觉到了，是归去，而不是分开。从始至终大漠对于她来讲，都是他乡。

我已践诺，你又该如何？殷燃听出了弦外之音。

“没有，我没有。”

殷燃仿佛被噎住，“你到底在发甚么疯，你又不喜好我，你何必……”

与此同时，千里以外的太常，不归堂主凤喈比及了风尘仆仆的返来之人。

草木新化的虫开端收回阵阵鸣叫，巫医阁楼前重新系上的石头风铃收回轻微的细响，在清脆的低吟中，又开了几朵花。

小楼的门被紧紧封闭，闲杂人等皆被赶了出来，待法杖上的金铃再次被摇响，新的巫医会带着新的因果返来。

“如果你情愿，能够成为下一任的不归堂主。”

“我说，”万俟百里迟直视着殷燃，“我心悦你，我想娶你做我的王后，用你们中原人的话来讲，我想和你长相厮守。”

“……未曾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