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这下全完了[第1页/共2页]
两边现在都没有证据,就看谁的话更合适常理和逻辑。
祁承星感喟:“有也有,只是太难办。”
“你……你如何不早说啊!?”
她转头,无辜又绝望地问池剑:“池大人,我们现在应当如何办?”
明显,池大人只能方向祁承星和温玉雪这边。
祁蓬飞也认识到事情的严峻性,不敢再禁止那些衙役,却咬死了道:“不对!我们不晓得!必定是祁承星和温玉雪冤枉我们。若真有如许的事情,我们如何敢难堪?”
她捂住胸口,一副痛心模样:“没想到没等我再返来,叔叔婶婶就已经将院子锁起来了。本日还找了池大人上门寻我们的费事,若这些荔枝不能定时送往京中,我真不知这日子该如何过!”
虽只过了两日,温玉雪却看到,院子里剩下的能被三房搬走的东西,已然一概不剩。
她转头问池大人:“您说说,我这日子如何过?我们姜州贩子们的日子如何过?”
温玉雪早想到他会这么问,有条不紊道:“便是那库房这两日来往的货色极多,我怕损了如许金贵的荔枝,想着放到本身的眼皮子底下照看。我安知三叔三婶会难堪至此?”
剩下的大半箱子上也早已生了霉点,就算再拿出来都不成能送往京中了。
直到走到温玉雪和祁承星曾住的院子门口,祁蓬飞还在不断地解释:“池大人,不要听这个妇人瞎扯。甚么荔枝,我们见都没见过的。她必定是想以此来歪曲我们!”
恰好被池剑听到耳朵里,更笃定了就是他们从中作梗。
温玉雪轻声感喟,笑容满面:“若说别的事情,我或许能有胆量冤枉三叔三婶。可如许大的事情,关乎我们温家的商运,更关乎全部姜州城来岁的荔枝果农能不能再种下去。我如何会拿如许的事情,和三叔三婶赌呢?只怕……三叔三婶的身家,也不值当我这么做吧?”
但府衙的人都来了,祁刘氏第一个扛不住:“背面确切是有一个地窖,都弃用好多年了。畴前我婆母还在的时候,夏季里轻易坏的东西都放到那地窖里,那——”
看到池剑竟然是带着衙役们来的,祁朋兴和祁刘氏都有些懵了。
温玉雪话说得笃定,池剑猜疑地看向祁蓬飞。
温玉雪皱眉掩鼻,祁承星更是用衣袖为她扇去面前的霉坏之气。
“是啊,三叔现在晓得事情严峻了?”
堆叠在地窖当中的十几箱荔枝,因为这两日无人看顾,腐坏大半。
看祁蓬飞的神采煞白,祁承星也来帮腔:“何况当时我们敲锣打鼓走的,如果想冤枉三叔三婶,静悄悄的走就是。何必让全城的人都晓得这事儿,难不成光彩?”
他反而拍着脑袋问祁承星:“就没有其他挽救的体例了不成?”
世人冲向地窖,但是统统为时已晚:地窖翻开的那一刹时,荔枝腐臭的甜糜气味扑鼻而来。
祁蓬飞也已经吓得魂不附体,一边找钥匙,一边开口谩骂:“该死的张氏,把钥匙放哪儿去了?混账玩意儿,给京中送去的东西都敢拦着,还说甚么经验他们?”
这话说得的确就是往祁朋兴的脸上扇巴掌!
温玉雪获得了本身想要的话,隐下眼底笑意,声音渐冷:“以是说,三叔和三婶当然晓得我这里有地窖。那一日我们搬场,三婶婶便多加刁难。到最后更是说这地窖乃是祁家共用,里头的东西我不得拿走。叔叔婶婶只给我们一夜的时候搬离,我忙得头脚着地,只能先将那些荔枝放在地窖里,想着背面再同叔叔婶婶解释。”
——
这话,足以惊出池剑的一身盗汗。
他的声音不大,像是慌极了在本身嘀咕。
温玉雪懒得理睬祁蓬飞,只转头看向祁朋兴:“公爹与婆母该当晓得,我们院子的东南角,有一个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