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第1页/共2页]
因为新媳妇进门,使得镇国公夫人可贵地又开端为本身这些年来再无所出而堕入了忧愁中,心中的痛苦难向人倾诉。
听到这话,秦氏也明白了婆婆的担忧。可不是嘛,这个嫡出的小姑子出世的时候,温良已经分开了家到外头去闯荡了,使得她一下子成为了府里出身最高的女人,上到兄姐和下人都捧着她,连呆板的镇国公都极少同她黑脸,使得她快成了府里的小霸王,虽是女人家,但行事比几个兄长还要猖獗放肆。
温婉撇嘴,不觉得意地说:“娘,若不是那夏氏在桐城里救了三哥一命,三哥也不会为了报恩而娶了她。”
温婉固然与温良见面未几,但因温良少时隽誉在外,京里的贵女们哪个恋慕她有个才貌双全、无人可比的兄长。每有夫人蜜斯间的集会,那些贵女们都热忱地环绕在她身边,就为了与她拉近干系,好留下个好印象,进而让她在三哥面前说几句好话,沾点儿干系。那些贵女们打甚么主张她天然清楚,也很有为哥哥把关挑嫂子的自发,在内心抉剔那些贵女,就想为三哥挑一个才貌双全又好脾气的王谢贵女作嫂子。
秦氏看了一眼,掩嘴笑道:“娘这话可就错了,我们婉婉但是镇国公府的嫡女,不管她是如何模样,都是合法的。”
秦氏听得心中一动。
这么多年来,即便见面的次数未几,但温婉却真真正正地将温良这三哥放在内心,特别是每当见到三哥本人时,温婉早已被他的才调及无瑕完美的边幅佩服,内心对他又敬又爱,将他当作最首要的兄长对待。
“今后你与三儿媳妇好好处着,提点她一下,莫让她学那肃王妃一些坏表率!”
温婉小女人听到两人说到本身,也顾不得不欢畅,顿时挨了过来,抱住镇国公夫人的一条手臂,娇嗔道:“娘,我如许有甚么不好?”
温婉听不明白,好好的母亲为何说这般话,但秦氏夙来是个夺目的,又服侍惯了镇国公夫人,也晓得她几分意义,游移道:“娘的意义是,三弟娶了三弟妹不当?”
闻言,秦氏吃了一惊,目露羡慕。
镇国公夫人抚着她的,说道:“是我的错,我先前觉得以良哥儿的心性脾气,应当不会再回到这府里的,以是便放宽了对婉儿的束缚,想让她活得安闲一些,谁知……”
镇国公夫人倒是点头:“如果良哥儿为报恩才娶她,依她的身份,良哥儿完整能够许她为妾,堂堂镇国公之子的妾侍身份也合适她的出身了,但良哥儿却许她正妻之位,可见对她的正视。你们两个,今后对着良哥儿媳妇,都给我放聪明一点儿。”
温婉对这个观点没有秦氏那般深切,内心倒是有些纠结母亲的态度,她也不笨,母亲说了这么多,就是为她阐发环境,让她不要只顾着一时痛快去惹那夏氏。但是温婉感觉,三哥那样光彩如煌的男人,何故配这么个身份差劲、丰度不扬的女子?想想都为三哥心疼。
镇国公夫人不置可否,只是说道:“老爷固然与良哥儿闹了十几年,但到底是父子,哪来的隔夜仇?在老爷内心最首要的还是良哥儿。婉婉,你这三哥夙来矜贵非常,他看重本身的媳妇,你就算内心不觉得意,今后也莫要表示出来。”
不过温婉固然放肆了点儿,但到底是个女人家,有镇国公夫人拘着也不会做出甚么惹人非议的事情。可她仿佛挺喜好同父异母的兄长温良,对温良所娶的老婆的出身很有微词,自从那圣旨下来后,她内心也憋着一股气儿。
镇国公夫人叹了口气,这女儿固然是镇国公府独一的嫡女身份矜贵,但到底是女儿家,将来要嫁去作人媳妇的,如何也比不得儿子。并且女儿温婉的性子很有些活泼,喜怒于形,如果一个不谨慎,就被人当了枪使不自知。本来因她镇国公嫡女的身份,世人也多给些面子,但悠长以来如此下去,将来必然要吃大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