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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号天子》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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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疑症[第1页/共3页]

魏帝固然有些不悦,但现在的局势底子不容他在乎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魏帝深思了半晌,仿佛在揣摩如何用词,“你派人去传朕的旨意:撤消定王卫济皇城羽林军的提举之职。调禁军骁骑营驻防皇城内苑,由骁骑营统领尉迟雄总领皇城禁卫事件。削信王卫澈为安南郡王,食邑安南,本日前去封地。”

魏帝收回神思,有些烦闷道:“你想让朕如何去做?”

太子即使身份尊崇,但气力还略显薄弱。历朝以来,夺嫡之争都是血迹斑斑,老奴身为皇宫总管,提领密谍司,无时无刻不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胥江,是你把禁军调进这里来了么?朕病了这些天,内里可还承平?”魏帝明显闻声了窗外甲士身上盔甲的碰响,有些猜疑地望了胥江一眼。

胥江沉默很久,见魏帝缓过气来,本有些不忍,但皇上病居后宫,对朝堂之事少有问津,本不好坦白的。本身作为密谍司的统领,是皇上的耳目,对群臣百僚的掌控责无旁贷。因而接着奏道:“太子殿下素有仁慈刻薄之名,且不擅算计,老奴甚是担忧。其他的皇子倒好,但定王殿下的脾气皇上是晓得的,不但做事果断,心机也非常深沉。老奴担忧,在眼下这个当口,定王不免会有争储之心。”

魏帝收敛了本身的情感,半晌无言。过了一盏茶工夫,魏帝像是自言自语:“朕已成年的三位皇子中,宗子卫沁多年前即立为太子,但贰心性脆弱良善,朕依祖制,以长立之;老二卫济本来最为像朕,但我大魏历经三朝,至朕一代,开疆拓土最甚,导致国库空虚、劳民伤财。如以卫济立之,他必定会像朕一样用兵不息,一旦国不能支、民不能养,我大魏的国运岂不堪忧?以是朕宁肯让卫沁平生碌碌有为,也不能拿大魏的国运让卫济去冒险。至于三皇子信王卫澈,他身边除了一群书白痴外,就是歌姬伶人相伴,这个不肖之子!”

“就在昨晚,定王殿下夜闯永安门,被老奴拦下。昨晚不是老奴,定王定能直驱内苑。”

木格雕花的窗棂半开,轻纱长垂,偶尔一丝清风习习,鼓起轻纱微荡。

兰陵宫坐落于皇城内苑的东南面,是一座阔大幽深的宫殿,是典范的前殿后寝的格式;中间有一方水榭,与后殿曲廊相接。过了曲廊是一间宽广的过厅,出了过厅向左,过垂花门,便是后室寝宫。

“他要做甚么?这个牲口!朕、朕——”魏帝紧紧攥住锦被一角,额上的青筋暴跳。

魏帝没接话,只是抬头望着宫殿暗淡的房顶,就像瞻仰一潭通俗的夜空。深思很久,终究忍不住问道:“你担忧定王借助外戚心胸不端?”

在后室寝宫的东面角上,摆放着一张楠木漆金的雕花矮几,几台上是一盏卧牛银饰烛台,八只错落的银托上,粗大的宫制蜡烛偶尔爆起点点烛花,把橘黄的烛光摇摆一地。房间里的光芒虽暗,但内里的陈列却极其豪华。

“朕还没死呢,卫济、舒鹏举他们想干甚么?咳咳——”魏帝扶着榻沿的手微微颤栗着,脸上满含怒意。这一急,就不住地咳嗽起来。

“别为朕担忧,一下子还死不了。让她们都退下罢!”软榻上的男人尽力挥挥手,腔调极其浅淡,脸上已经没有了先时的寂然。

“朕没有太多的时候了。此事太急会弄巧成拙,太缓于事无补。你去把太师和丞相召入宫来,朕要在这里见他们。”

胥江深知皇上的疑虑之心。本身固然是后宫总管,对皇上的安危有不成推辞的任务,但调禁军进入内苑也是一件非常令人猜忌的行动,不是非常之时,是要顶着谋逆的大罪的。胥江赶紧伏地而跪,奏道:“这是老奴的主张,陛下卧病一月不足,宫外百官惶惑、民气不安,老奴也要早些做好筹办,以防万一,请陛下谅解老奴的一片拳拳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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