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受患只从读书始[第1页/共2页]
“在此受难十多年,磨难事多,高兴事少,你先给我讲个丧事吧。”易文静张嘴再次泯了一口茶,强自假装不在乎的说道。
科考中呈现完整一模一样的文章,按说主考官只需找来两人当场对证,或者暗中找些人证物证,事情就会明白于天下,但却不知为何,同一考场的三百学仕院学子同时蒙受此事连累,全数被配塞北长白山,长生不得任命,永久不得踏出长白山一步。
那是在武德二十六年的时候,大顺都城再次停止三年一期的科考,当时正值青年的易文静等三百学仕院学子随之招考。
易文静等人几番梦回江南也是始终无果,中间不竭有相好的同亲给他们讨情,却分歧程度遭到贬谪或者是斥责,导致厥后谁也不敢再提这件事了。
说到这里,易文静不由得双眼又流下泪来。
说着话,易文静来到窗前,指着屋后的皑皑白雪接着说道:“我是欠小俊的,他是个好孩子,能文能武,读誊写字向来不让人操心,十二岁更是感觉家中糊口贫寒,主动要求跟从邻居出门打猎,现在,他已经能够轻松拉开一石五斗的硬弓了……”
接下来塞北的路程却更不顺利,世人先是被遭受风暴,接着又被野狼攻击,即使是戴宗等押送官决死拼搏,仍然有一百多学子葬身草原,达到长白山宁库镇的独一一半。
进入到那粗陋的屋子中,易文静和戴宗、乌黑男人三人分宾主落座,那戴宗便不等易文静开口扣问,再次嘿嘿的笑了起来。
又过了很久,那易文静擦了一把眼泪,重新回到椅子前坐下,问戴宗道:“兄弟刚来的时候说有两件事,一喜一忧,现在,喜的事情已经说了,忧的那一件是甚么?”
看着戴宗脸上的笑容,易文静一颗严峻的心略微放松了些,不再焦心,悄悄抿了一口本身刚倒上的粗茶,浅笑看着戴宗那张乌黑,此时看来却非常敬爱的脸,等着他开口说话。
“当年,我底子没有抄袭,一字一句都出自我肺腑,圣上一时不察,被奸贼蒙蔽……”易文静边叩首边说,仿佛面前真正站立着九皇子李青,正在听他诉说委曲。
只是,临走时候,他再次看了一眼安静站立在那边,看似灵巧敬爱的少年一眼,心中掠过“静若处子动若脱兔”如许的考语。
“呵呵,丧事就是大哥的长白山赋,弟弟我已经找了个机遇献给了九皇子殿下,殿下阅后甚喜。”戴宗微微一笑说道,脸上透出一丝得意。
事情的来龙去脉,戴宗在当家押送易文静放逐三千里的时候就已经非常清楚了。
“知我者,殿下也!”听了这话,仿佛是封堵了十几年的情感俄然找到了宣泄口,易文静顿时泪流满面,“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向着西方九皇子地点位置连连叩,“砰砰砰”落地有声。
一晃就是十六年。
“有两件事向大哥禀报,一喜一忧,不晓得大哥想先听哪一件?”戴宗幽幽说道。
开考前一天,易文静做论一篇。
做完以后,易文静本身也非常对劲,因而拿与同谭晶、廖腾等几人旁观,那里成想,科考开试,要求做的论文题目竟然和他先前所做的那篇大同小异。
“江山代有秀士出,莫非是我老了吗?”行走着,戴宗不由得心中掠过如许的感慨和疑问。
三千里门路,三百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青年学子,即使司马丞相通融,答应他们带着主子、家眷上路,一起来也是愁云暗澹、哭声阵阵,于此事有直接干系的谭晶更是在方才踏出居庸关就服毒他杀,不再接受世人的抱怨和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