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个人（2）[第3页/共3页]

半梦半醒之间，方易被客堂传来的响声惊醒了。

“你面前就有一个怀疑人。”叶寒说，“你阿谁朋友叫甚么？”

只要这个时候，他才感觉叶寒的存在，真是个好东西。

这下轮到詹羽大惊失容：“我、我不该看到他？”

“dna查抄成果一出来我们就懵了。三个怀疑人都不是胎儿的生物学父亲，恰好我被抽调过来，以后固然还持续在调查，但详情我就不晓得了。”

这早晨的说话令方易表情非常沉重。

方易晓得从叶寒这里问不出甚么了。他磨磨蹭蹭躺回床上，叶寒开了他电脑筹算上彀。方易大抵给他说了陈小禾的事情，叶寒一下就明白了方易的设法。

詹羽看不到陈小禾，他转头看看空无一物的火线，低低说了声“对不住”。

方易：“……说实话，很闲。”

陈小禾在喧闹声中醒过来，哭着喊了一句妈妈我好疼。

“嗯。你就没想过，为甚么陈小禾恰好要跟着他？”

但陈小禾对詹羽的兴趣已经大大减少，现在紧跟着方易亦步亦趋。

她在死之前曾经复苏过一次。詹羽和同事方才赶到小诊所，陈小禾的父母扯着大夫不让他走，现场一片混乱。女警给陈小禾盖好了被子，但被下血水还是不竭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