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娶了个泼妇(八)[第3页/共3页]
她记得刚才太阳的方位应当还是下午四点钟的模样,现在的天气却仿佛一下子到了傍晚六七点一样黑,还是夏季傍晚的那种黑。
……
他俄然想起李茹刚才仿佛伤到了脚,赶紧问她:“你的脚如何样?”
李茹默了默。
但她不敢翻开去看,归正还能忍,还是归去了再看看如何措置。
沈兆麟心想,她有伤不治总不是体例。
下坡的时候有点难,沈兆麟一小我能够直接跳下去,但下雨路滑,背着人轻易重心不稳摔跟头。他先把李茹放在坡边上,本身跳下去,再让李茹跳下来他接住她。
时不时有庞大的闪电在头顶或天涯劈开长空,只让她想起天下末日般的场景。
但他很快就抛开无谓的设法,心知当务之急是先把伤口措置好。
比如她试图只用单手勾住他肩膀,腾出另一只手帮他挡着眼睛上方,减少雨水打在脸上影响他看路,麦草凹凸不齐,路况庞大,如果再踩把镰刀或栽个跟头,可就不是闹着玩的了。
他才刚靠近了一步,试图看看她的伤,她发觉到,立马侧了畴昔,表达无形的顺从。
“哎!”她惊呼。想挣扎着跳下来,脚心却传来钻心的疼。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重新呈现。
说到这里,沈兆麟认识到本身固然仿佛救了她,又仿佛把她一起拉进了窘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