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第3页/共3页]
何予恪见他们要呼唤朋友,直接一剑封喉,只留下一个活口,抓起他的衣领问道:“你的运气比他们两个好,奉告我南坪王在那里?”
何予恪剑眉微蹙,猛地丢开他,“我们走!”
竹筏跟着江流轻荡,江面很宽广,偶尔有鸿鸟扇着修展的双翅掠过,因为持续降雨水位涨到前所未有的高度,两岸礁石上的苍葱无助地被江潮淹没。
他的嘴角向两边勾起,可贵的看到了如同孩童普通的竭诚,他说:“感谢你。”
陆连续续有行色狼狈的公众从城内逃窜而出,看到我们还上赶着往城里而去甚是不解。我们已到目标地,就把骡子让给了抱病的老弱。
何予恪两手撑竹竿,双脚分开紧紧地定在竹筏上,将小筏掌控得非常妥当。此时从他的背影看去,一身褴褛的衣衫,一头乌发随便地披垂在身后,因为没有打理而蓬乱着,仿佛一个得志的灾黎。
是以到了临阳的时候,与上一座城的破败分歧,这座城表面看去光鲜还是,估计南坪王是以来宾之礼被迎进城的。雄师队在城郊野安营扎寨,傍晚傍晚,成片的连营像漫山的落叶连缀交叠。
对于敌军而言,入室劫夺,欺辱妇孺,算是将士们辛苦攻城以后的一种狂欢。而对于城内的百姓而言,这无疑是好天轰隆没顶之灾。
我想起,临阳是赵家的地盘,我们上一次离城就是从临阳出来的。
“哈哈哈哈哈……”粗暴的笑声一下子发作出来,只是这笑声还将来得及回荡在巷子的上空,就俄然变成了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