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上门执法[第1页/共2页]

“甚么方婆子？我不熟谙。”

“奴婢问过，老姨娘不肯说，只一个劲儿诘问奴婢老爷的事情。不过今儿上午，奴婢拉着送饭的大姐问了，她说她进府才五年，进府时老姨娘已经被关那院子好久了。

“乖孙女，我要归去啊，再不归去让老夫人晓得了必然会惩罚我的。”

“不是不是，我那屋子没这么大，东西也没这么好，乖孙女，你快送我归去吧！”

“哎，蜜斯蜜斯，您可别惹事儿，奴婢虽只见过老太太一次，可那老婆子一看就不是善茬儿，您没有实足掌控别去招惹她，免得惹怒她事情办不成反而被倒打一耙。

灵珑心中惊奇：“桂英，你懂医药？”

“如果我不送了？”

二人面无神采标标准准的行个礼：“回灵珑二蜜斯，我们是法律堂的，传闻方婆子昨晚来了您这院子，叨教是否有此事？”

“是啊，奶奶不想见爹爹吗？不想跟儿孙们在一起吗？我们出去，孙女跟爹娘一起服侍您好不好？”

“啊？埋掉啊？蜜斯，万一哪天大夫人想起来了，过来要东西如何办？”

“蔡婆婆，把这些有题目的东西挖个坑埋掉。”

“主子你们也敢措置？”

“奴婢不敢，奴婢是说法律堂有权措置，法律堂的管事者由苏家长老担负，如果长老合议以为苏家某些主子犯下大错，法律堂就有权拿人措置。”

灵珑出去，见院中站了两个穿着打扮面色都非常严厉的中年仆妇，看她们穿着款式，应当是管事级别的下人。

“回灵珑二蜜斯，方婆子早已没了姨娘身份，至于她所犯何事，奴婢不敢妄加群情，蜜斯若想晓得，能够去法律堂走一趟，问问当值的长老便可真像明白。但在此之前，法律堂的惩罚还未撤消，请灵珑二蜜斯尽快把方婆子送归去。”

灵珑把知书知画的房间分给桂英，让她自个儿清算清算，清算完了去厨房帮手。灵珑自个儿则去堂上陪老姨娘说话。

灵珑一进堂屋，就见老姨娘闹着要走，灵珑扶住她：“奶奶，您上哪儿去？”

听府里的下人说，老姨娘当年不知犯了何事，触怒了老太爷，老太爷大发雷霆，本是要轰她出府的，老太太帮着说了几句好话，去了她姨娘的身份，贬为浅显下人，禁足在那破院子里，没有主子的叮咛，她一辈子不准踏出院门。”

灵珑难堪的笑笑，点头应了。

二人仍然面无神采，一字一句答复：“回灵珑二蜜斯，法律堂附属苏家祠堂，设立已有上百年，专门惩办苏家出错的主子和下人。”

“没有主子的叮咛？”

她深吸几口气忍了又忍，“老姨娘的院子褴褛不堪，连下脚的处所都没有，你们要我把她送归去，送回哪儿去？”

两个仆妇对望一眼：“回灵珑二蜜斯，方婆子年青曾是我苏府的姨娘，厥后犯了大罪被贬为奴，劳烦蜜斯细心想想，方婆子当真不在吗？我们要归去交差。”

看老姨娘呆呆的模样，灵珑扣问的看着奶娘，奶娘拉着灵珑走远些：“唉，蜜斯啊，老姨娘这些年被这府里的人欺负惯了，也被欺负怕了，只要提起老爷时，老姨娘才会温馨些，总问我老爷的事情，昨儿早晨奴婢陪着老姨娘一向聊到天亮了。”

“这个……你说的也有事理，那就找个木箱子把它装起来，封死了，做上标记，千万不要弄错了。”

灵珑心中气愤：“阿谁老妖婆，真是欺人太过。我这就去找爷爷，让他把老姨娘派给我们，她苏府里粮食精贵，我们自个儿养。”

两个仆妇对望一眼：“请灵珑二蜜斯不要难堪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