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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玺》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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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柳津渡口遇故人[第1页/共2页]

丑儿咧着嘴欢畅的笑,一把抢到手中,就往嘴里寒,直吃得满嘴流桃汁。

四月尾的气候已很有些酷热,又值中午,人站在日光下,影子就在脚底踩着。

被桃子的苦涩气味所吸引,本来惊骇晕车不敢吃东西的萧菁芬也不由自主的吃了半个桃子。

温幼仪此时正拿着帕子替丑儿细细地擦着指尖上的桃汁,闻听此言不由一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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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姚思谦唇角笑意隐现,声音更加柔嫩,“敢问姑子,家臣可为长辈?”

温长蘅也皱了皱眉,明显也感觉自家仆人过份了。掀起了席帷,呵叱道:“与人善言,暖于布帛;伤人以言,深于韩矛戟。你这呆仆,岂可出恶言伤人?还不速速退下,免得惹人生厌。”

“鄙人姚思谦草字让之,四海为家,本日路过钱塘,不想却与钱塘温孟农相逢……”姚思谦嘴角含笑,凤目微睐,大袖飘飞,还了一礼。

“恰是,家臣为主公日夜苟劳,存亡相随,后辈理应视其为长辈。”温幼仪怔了怔,不知姚思谦问她此话何意,但还是照实答复。

车夫一个没忍住,便和温家的仆人争论了起来。

“这是天然,定去拜访。”姚思谦笑了笑,目光往牛车上看去,朗声道,“听闻温家姑子前几日所做《未名湖畔》,此诗一出便传遍吴兴几郡。但不知姑子可在车内?”

……

江水汩汩奔腾,头顶骄阳残虐,叫人无端端生出一股烦躁来。

姚让之?听到这个陌生的名字,温长蘅游移了下,随即暴露得体的笑容,“让之兄路过钱塘,是游学还是探友?”

看得牛车里的人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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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按当时礼节,姚思谦开口问温幼仪有些高耸,但他的言谈风采却让人如沐东风,涓滴不觉无礼。

温幼仪的心,在悄悄颤抖。

牛车内温馨阵阵,牛车外却牛马嘶鸣,争论声起。

温长蘅已下了牛车,冲着来人拱手一礼,“恰是鄙人,但不知这位朋友高姓大名?”

牛车的车夫对梢公说道,他们只要五辆和十几匹骏马,不如先许他们过江。梢公做不得主,就去问了温家的仆人,见到温家的人分歧意,便无可何如的摊了摊手。车夫又转首去求温家的仆人,没想到还未说两句,就被决然回绝。

几个萧氏的部曲,却在心中暗赞一声,不知是哪家的公孙少年,竟是有这等萧洒天然的风致,这就是魏晋风采吗?只要桑福紧紧皱起眉头,将目光落在那士人身边环抱的几个劲装男人身上。他们体格魁伟,技艺敏捷,一看便知是刀口见过血的人。见到士人往温家车队旁挪动,桑福的右手紧紧握住了鞭子,左手悄悄往下,他的坐位之下有个暗格,内里是一柄长刀。

方才还在争辩的诸人看到他的呈现,顷刻间儿停止了争辩,纷繁拿眼看着这位郎君。

“这是本年的新桃?如何这么苦涩?转头要让耕户们多送些。”温长蘅也吃了一个,不由得讶然。

厥后,萧菁芬也学着温幼仪的模样,将耕户们送来的桃子榨成了果汁喂丑儿,但是丑儿只尝了一口就往外吐。

姚思谦怅怅不语,很久,肃容整冠,长揖一礼,道:“吾待天下士人谢姑子,姑子待家臣如长辈,家臣待姑子如主公,如此方有豫让之名。自晋亡百年,吾竟何尝听闻有家臣为主而死。本日又有豫让以报主公,凡志士闻之,皆为涕零。”

温长蘅听到姚思谦嘉奖他的女儿,喜不自胜,忙道:“正在车内,待鄙人唤她来见让之兄。”

几个劲装男人立即将目光落到了桑福的身上,视野两下里交叉,空中仿佛响起了无声的炸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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