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求见邹尚书[第2页/共3页]

“哈哈哈！公然如张其之所说，你这小子傲的很。不过有这般过目不忘的本领，傲一些倒也无妨。我邹静不是嫉贤妒能的人，刚才不是用心难为你，只是摸索摸索你是否真如张其之所说那般天上有地下无罢了。”

周寒坐在石凳上，微眯着一双丹凤眼：

周寒行个礼才回话：

“姑爷，如何样了？”

周寒顾不上说话，仓促忙忙上了马车才道：

“当初嫁给你――嫁到周家，我是存着依托你们帮手的心机。但是我没想到，你和周大哥竟然能帮我到这份上。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这么重的恩典，我都不晓得今后可如何还――这辈子大抵也还不完――我，我内心非常非常感激你――”

“……”方青梅无语瞪着他，“周渐梅，之前真没发明你嘴这么坏。”

“不消你操心这些。这事大哥早就想到了。对杜尚书而言，比起银子，粮食才是重中之重。之前你们――他代我结婚以后，去西北措置粮行被砸抢之事，就已经动手调拨船只，从苏杭运了粮食交运河往都城的粮行来。只是前阵子赶上汛期，船只在路上迟误了些光阴。前日收到手札，今明二日大抵也就到了。陈侍郎之事，旬日以内必可有转机，你妥妥的放心就是了。”

“张其之说，当年我那卷断案集是你为我校订的？”

“昨晚我与方丈大师聊了很多。香积寺的方丈大师与户部尚书杜钧是老友。黄齐经常插手户部赋税调配，杜尚书与黄齐畴前虽无过节，也绝算不上交好。”

“门生感激不尽。”

进府前他谨慎整束了衣衫，请人传了话，得了动静便跟着管家，径直到了邹静书房。

方青梅喊了一声，垂了眼，讷讷道：

“你这时候又来跟我扯笑话。”

如果没有陈夫人的事，或者能够等等，再想别的体例，保住陈策的婚事。但是此时陈夫人病危，此事就不能再拖下去了。

周寒昂首看看邹静，张口开端背诵一段文章。统共背了约一刻钟不足，中间只做一次停顿，背完以后，神采不卑不亢的又行个礼：

邹静正伏案运笔疾书，听到来人并不昂首。周寒只在门口恭敬站着，好久邹静才放下笔，昂首看他一眼：

“……”

“长江后浪推前浪，雏凤清于老凤声，本日我还敢当你喊我一声教员，恐怕来日你就是天子弟子了。朝廷的将来，只怕还要靠你们这些出类拔萃的年青人。”

“周渐梅……”

只是这借口来的，对陈家太残暴了些。

“我跟你说这些，是让你放心，不是为了要你感激我。周家是皇商，灾荒之年为朝廷解燃眉之急是应尽的本分，就算没有陈侍郎这事，周家也会做的。北上的粮食，大多也是往年的陈粮，卖也卖不上甚么代价，不过是顺水推舟的情面，你不必放在心上。”

“不敢称校订。有幸读大人的著作，自发受益匪浅。”

周寒又拍拍她手臂：

“你的事张其之已写信奉告我。我已复书奉告他，让你直接来见我便可。不想你却又通过陈颂求见，想必是没有收到他的信吧。”

“之前也没发明你脸皮这么厚！”

“我晓得张其之颇赏识你，视你为门下第一对劲弟子。但我倒是不信，你能一夜之间将半尺高的断案集校订一遍？”

朝中之人，当今圣上第一信赖的便是韩靖大将军。陈禀的事放在圣上眼中，恐怕连个水花都激不起来。韩靖若能亲身到圣上面前开口讨情，佐以陈夫人病重即将不治能够博得几分怜悯，陈禀就算万死之罪，也能挽回几分。

“周寒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