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第3页/共3页]

这么一来，淑妃娘娘看她倒是扎眼几分。她正盯着小厨房筹办些不那么甜的点心，芍药竟然来叫她了。

淑妃这是想和她伶仃聊聊？说不得要问起昭美人的事情了。

“折柳mm，虽说娘娘命你掌管这小厨房，但是那里就用得着眼不错地盯着呢？”芍药拿着帕子擦了擦折柳头上的汗，不谨慎碰到折柳额头的手比冰还凉，“娘娘唤你去说说话呢！”

这两天像是下了火一样，气候一下子就热起来。偏淑妃又双身子不好用冰，只好几个大宫女排了班给她打扇，又在正殿四周不竭用水洗那墙壁。

“看我新衣裳。”

固然这端熹宫里的报酬还没变，来送份例的尚膳监司役还是有的没的都往这端熹宫送，但是氛围倒是一变。

从正殿出来，折柳从速叫了别的一名叫画眉的大宫女出来顾问淑妃娘娘。

折柳记得清清楚楚，昭美人说这句话的时候，天仙似的脸上那笑，比哭还要丢脸。

安然从速伸手去掩折柳的口，那手心滚烫，折柳的唇倒是冰冷。刚一触碰又从速缩归去，“你放心，我晓得轻重的，你说过几天那就过几天。不过……”

从凤蝶处体味的环境就比从小宫女处晓得的多很多了，折柳接过来的这些活计，本来倒有一半是凤蝶的。

这个题目，昭美人和折柳说了无数次，也感慨了无数次。

她咬着唇，伸脱手去夺那块被安然藏起来了的帕子，“给你是教你擦汗的！你如果想留着……转头我绣个荷包给你！”

“好。”折柳点了点头，取出几枚大钱给了那小宫女，这才朝内里走出去。

***

“便利个头！”折柳伸脱手指头用力去戳安然的额头，“向来就倔得跟头牛似的，想甚么就是甚么，这几日你可千万别来！今儿跟你说了这几句话我也是看了淑妃娘娘一时半会没甚么精力，不然你来我也不见你！没传闻新封了位昭仪吗？这几天淑妃娘娘的日子难过着呢……万一有个甚么，我前头那位主子……”

“我不消……我够的。今儿还得了几块碎银子……”

折柳从速和芍药点点头，回屋子换了一身新衣服又擦了个脸，制止淑妃闻到甚么炊火气味，这才往正殿去了。

安然没接她的话，把两臂抬起来，折柳这才发明他穿得不再是小火者青灰的衣服，而是换成了司役的蓝色袍子。

折柳一扭身子，离了安然一步远，“这几天端熹宫里难过着呢，你莫来逗我！你既已给了，就好好跟着典簿大人吧，这宫里头寺人们的派系多着呢。我瞧着，就算这位司正大人一时不对劲，多数也不会扳连别人。有人汲引你，就好好做！”

她转过甚来看着折柳，一双桃花眼上面，已经有了乌青了。

“甚么也不因为，淑妃娘娘。”

她朝着本身住的那排倒座房走畴昔，脸上暴露一个苦笑，内心却冰冷一片。

“你本来……是服侍昭美人的？”

看了看身上汗湿的衣服，折柳还是进屋换了件新衣，把前几天铰碎的那金臂钏挑了几块，这才出得侧门来。

“你倒是真好运气！”折柳啧啧两声，有些脸红地把手从安然手里拔出来，“那镯子你给了哪位？没给司正大人吧？”

“没有。”安然往侧门觑了觑，见没人，大着胆量又去勾折柳的手，“我给了他的干儿子，虽说只是位典簿，可如果给了司正大人，倒像是我帮他是有诡计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