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第2页/共2页]

狗儿的鼻血已经不流了，他把手从鼻子上拿下来，扶着空中坐起家来，直直地看着折柳。

“你这……”

“狗儿，这边走吧。这边僻静些。”

“闭嘴！”

本来只是想放低些态度，教狗儿好不那么敏感，但是真提及来，折柳又感觉鼻子一阵酸涩，几乎又掉下泪来。

折柳感遭到粗糙的指腹颤抖着掠过本身的脸颊，她一把抓住那只到处皴裂的手。

“那你还进宫来！”折柳气得恨不得咬死这朋友，但是又怕了他那专钻牛角尖的性子，“我被征进宫的时候，不是托了旺泉叔跟你说了，教你好好地娶一房媳妇？反正我在这宫里再过些年就能出去了，你出去做甚么！你长脑筋了没有！现在悔怨了冲我发脾气当初如何不想想？！宫女能出宫……”

狗儿没再说话，只是伸脱手给折柳擦了擦脸颊上的泪。

但是寺人，倒是这辈子都出不去了的！

“……你不必……”

他眼圈已经红了，嘴上却还是犟道，“我可不就是阴阳怪气的……我现在还阳得起来么？”

照顾？

“姑姑的脾气倒是……”

“就叫安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