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比翼鸟[第4页/共4页]

白宗羽似是晓得她在想甚么，接着说道：“程奚性子怪，传闻当年被楼家家主设想骗到都城，又被囚禁在老侯府，心中生怨，就勾引了楼家的一名下仆，等到家主发觉时，那下仆已经将近出产。”

白宗羽说：“你在，他才不是别人。”

和程奚长得像且沾亲带故，也就是说……白宗羽是在表示她，小乔是昭懿太子？

现在这个……圣太后吗？

“那您夫人？”

但他忘了，他的夫人已经死了。

崇吾之山有鸟焉，其状如凫，而一翼一目，相得乃飞，名曰蛮蛮。

“比翼鸟，比翼才气飞……失了伴，怎能独活。”他说道，“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

白宗羽把《比翼录》谨慎递给沈情：“你看，她写给我的，前面有她写给我的话。当年收到这个，我都笑出声了，蛮蛮当时快五岁了，问我为甚么笑……女儿都那么大了，母亲却还像个怀春少女。”

她只晓得贩子传播的是程奚不如何喜好楼家家主，又因长年被囚侯府，以是郁郁寡欢，很早就病逝了……她觉得此人是个病秧子，没想到，白宗羽口中的程奚，竟然还是个带刺的。

沈情眼睛瞪大了：“不……不是吧？”

沈情明白了。

错了？

沈情不自发地就站了起来，扶着桌子，耳边嗡嗡响。

“丰年青人情愿听我说故事，我内心很欢畅。”白宗羽看起来确切很高兴，神采轻松，“让我想想，此次好好给你讲故事。你喜好甚么样的开首？”

白宗羽笑着说：“因而，她和程启做了同窗。你看，人间有些事，就是这般巧。”

他想好了脱罪的体例。

沈情惊奇道：“本来……你们是同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