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故梦里[第3页/共3页]
锦一被推得一个踉跄,刚好停在了郑昌安的跟前。
“是主子不识好歹,被蒙了心智,竟然把主张打到厂公的头上来了,主子甘心受罚。”
“……”锦一提了一口气,半天也没吐一个字出来。细心想一想,他说的的确在理,也没甚么能让她辩驳的。
他不急不缓地一步一步下了台阶,唤了句“昌安”,听得郑昌安仓猝走上前,应道:“部属在。”
一听她提起了督主,郑昌安倒是有了一点印象。跟在萧丞身边这么几年,固然从未从他口入耳过这个名字,但多多极少也耳闻了些传言。
锦一,锦一,这名字听着怪耳熟的。
“可我是真的甚么都不晓得,你还不信我么?”
不过依他来看,固然郑昌安这事做得的确没甚么错,但是也不能把督主藏了好几年的人直接给送到这儿地来啊,那和做错又有甚么辨别。
“你说的可不作数。再说了,就算我信也没用,最后那是督主说了算。”
而萧丞似是有所发觉,微微一侧头便对上了她的视野,也不移开,就如许看着她,目光悲惨,嗟叹了一声,却不是对她说。
熟谙他的人都晓得,和他是毫不能还价还价的,不然只会让本身落得个生不如死的了局,因而郑昌放心一横,从腰间拔出剑,咬牙割下了本身的双耳。
这下好了,不但没了上面,上面也没了,惨呐。
“你……你才别诽谤我!”芙英一把把她推了出去,“郑少监,您要抓就抓她,我真的是无辜的!”
“嗯,这个么……”邵生摸了摸下颌,也说不太准,“你得去问督主,我哪儿摸得清他白叟家的设法。”
错就错在,她真的不该该不自量力,不该该遇着费事了还想着找他,更不该该心性不果断,做出了这类自相冲突的事来。
郑昌安一听这话,晓得接下来不会有功德产生,不安得心跳如擂鼓,正想解释,却又听得他说:“既然耳朵长着也没用处,那便割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