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执念[第2页/共3页]

毕竟还只是个孩子，考虑题目还只逗留在大要，难以去沉思，更说不上去切磋所谓的因果。

好久，老者长舒一口气，眼神为之一清，规复常态，在看到一脸茫然的白歧，顿时感慨道：“哎~老了老了，比来老是会想到一些陈年旧事，心有所感罢了，听不懂也不怪你！”

“噗~”

“啊？”白歧有些摸不着脑筋。

见此，白歧目光一亮，侧身谨慎翼翼地进入屋内，反手带上木门，而后蹑手蹑脚的走向桌案，尽量不收回任何声响，以免打搅到这老者。

“有人习武而修，好勇斗狠，要争那天下第一，以武学修为登临绝巅，成绩江湖传说，这是武者的修行......”

白歧在这声话语中也是回过神来，脑中气象如何也挥之不去，沉默好久才开口道：“季爷爷，您说堪破本相，真的能做到吗？”

不竭咽着口水，白歧也不怕烫，双手接过季老递过来的茶杯，舔了舔嘴唇，立即送到嘴边，直接吸了一口，却没有重视到正看着他眼中暴露一丝戏虐之意的季老。

见好久无人应对，白歧谨慎翼翼地将木门推开一丝裂缝，探头去看。

“不过，这统统在我看来，都只因两个字――执念罢了，非论是贤人也好，神仙也罢，若心中没有那份执念，便不会去寻求，何来成绩之说？前人曾说有为，在老夫看来，这人间本没有真正的有为啊！”

老者浅笑，一抚长须，意味深长道：“修行的含义有很多种，你想晓得哪一种？”

“你要学？”季老似笑非笑，打量着白歧，冷不丁俄然抬手在白歧身上一阵拍击，令白歧整小我愣在那边。

季老一怔，有些奇特的扫了白歧一眼，随即长舒一口气，淡淡开口道：“我也不是很明白，更不晓得所谓的本相究竟是甚么，只明白一点，人力偶然尽，但......”说道这里，老者一顿，而后持续道，“若你能更加强大，身处的位置越高，眼界也会越来越广，总有一天会洞彻这人间的隐蔽，看到你想看到的本相！”

这一日午后，吃过午餐，白歧还是来到村中季老居处，先是抬手敲了拍门，随即轻唤道：“季爷爷，我来啦！”

充满皱纹的手掌落在桌面的刹时，没有任何声响，不温不火，如未带有一丝一毫的力道，本来安排在桌面上茶盏竟腾空跃起，在季老顺手一拂之间，嗖的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擦着白歧耳畔飞了出去。

“很多种？”白歧有些含混了，立即一指纸上笔迹道，“这里是甚么意义？”

你也喝喝看，老者一笑，再次倒出一杯递给白歧，顿时让白歧双眼放光：之前老是看到季爷爷喝这个，闻着也香的很，本身还从没有尝过呢！明天总算有口福了！

抬眼瞥见白歧迷惑的神采，淡笑道：“这便是修行的一种了。”

听到这声音，白歧一怔，这才回过神来，暴露甜甜笑意道：“季爷爷，您写好了？”

言罢，他微抬起右手，向着桌面悄悄按去，仿佛有一股无形之气缓缓升起，一头白发长须立即无风主动起来。

很快地，白歧便将这件事深埋在心底，规复了常态，除了与孙浩的嫌隙没法再修弥令他情感降落了一阵以外，面对父母之时，脸上再次弥漫起童真的笑，令白山张怡都是松了一口气。

“下修其行。”白歧喃喃反复着，昂首问道，“这是甚么意义啊？”

季老的论述到此为止，眼中的追思更甚，白歧犹在苍茫中，没有人再开口，屋内立即堕入到沉寂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