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五、死道友不死贫道[第4页/共4页]
“消毒?”赢宇翔说得都是当代用语底子就没人听得懂,除了他本身。再说他连半调子都不是,纯粹纸上谈兵。但是那常总镖头就是无前提的信他,或许,就是所谓的“死马当活马医”?
他的脑袋正胡思乱想着,俄然,就看到面前有几束星光泻了下来。那马车已被人削下了一个角,紧接着又是几阵劈砍声,赢宇翔用来藏身的马车的车厢,已被砍得烂七八糟的,将近没了遮拦了。
赢宇翔可不敢缝那伤口,天然是老常粗针大线的给缝合起来。他又把胡二胸口的箭也挖了出来,天然也用针缝好。把虎克弄的药都糊在了伤口处,用煮过水的粗布裹紧了。然后,赢宇翔又把鱼腥草、柴胡之类胡乱配伍的药,煮成汤汁,掰开胡二的嘴,强行给灌了出来。
也真够非人类的,都甚么时候了。他还在走神儿。一把杀猪刀就带着风声,劈近他的耳根,要不是板儿砖替他挡了一下,他的小命立时没有。
虎克一脚就把那砍成栅栏的后车厢的木板踢开,他就站在车板上。抡开了双刀,“咣咣咣”的几下,那围在他身边的5、六个脑袋,刹时就十足的不见了,连着的另有些断刃也散落了一地。有个块头很大的家伙拿着一杆长矛枪,冲着虎克的胯下,挺枪就刺过来,让虎克五指捏住枪头。稍稍往前拽了一下,随后就猛得往前一挺,那大块头就被那长矛枪的后棍,在胸口处捅出一个血洞穴。